…
而琴素心并不這樣認為,她微微蹙眉,清冷開口:
“我記得,宗門與不少友好仙城有協(xié)議,
弟子在仙城官方經(jīng)營的指定酒樓消費,可憑身份令牌記賬,
免費吃喝住,由宗門年度統(tǒng)一結(jié)算。
好像流光仙城的確與宗門有合作”
眾人一聽,恍然大悟!
原來如此!
難怪林德騰敢如此揮霍!
這個念頭一起,幾人看著自己桌上寒酸的飯菜,頓時覺得無比憋屈。
劉舔狗更是臉色一陣青一陣白,感覺自己像個傻子。
他立刻招來侍者,沉聲道:
“給我們換一間包廂!”
侍者見他們突然闊綽起來,雖然疑惑,但還是恭敬引領(lǐng)他們前往包廂。
進入包廂,劉舔狗意氣風發(fā)地拿起菜單,
專挑標價最高的仙君級妖獸肉、陳年仙釀點,
仿佛要將剛才的憋悶一口氣全發(fā)泄出來。
趙莽、蘇月也跟著點了不少,素塵和琴素心雖覺有些浪費,
但氣氛如此,也未多
期間,劉舔狗還特意留意了一下林德騰的包廂,發(fā)現(xiàn)不知何時已經(jīng)人去樓空。
酒足飯飽,劉舔狗意氣風發(fā)地打了個響指:
“結(jié)賬!記在玄元仙宗賬上!”
說著,便將自己的身份玉牌遞給了前來結(jié)賬的收銀伙計。
那收銀伙計接過玉牌,翻來覆去看了看,一臉茫然,顯然從未處理過這種情況。
他遲疑道:
“客官您稍等,小的從未經(jīng)手過此事,需要請我們樓主過來定奪?!?
說完,他匆匆跑向后堂。
不一會兒,一位身著錦袍、散發(fā)著仙尊氣息的樓主快步走來。
他先是對劉舔狗幾人拱了拱手,態(tài)度客氣但帶著審視:
“幾位玄元仙宗的道友,失敬。
不知是何意思?”
劉舔狗將自己的身份玉牌再次遞出,語氣帶著幾分理所當然:
“樓主,我們是玄元宗門的,在你這的消費,按規(guī)矩,記宗門賬上吧。”
那樓主接過玉牌,仔細探查了一下,又聽了劉舔狗的話,
臉上露出了然的表情,他將玉牌遞還,耐心解釋道:
“原來如此。
幾位道友,想必是誤會了。
鄙人這醉仙樓,并沒有合作。
與貴宗有合作、可憑身份令牌完全免費消費的,是官營的云來客棧。
那里環(huán)境也不錯,價格面向大眾,主要是為了方便貴宗弟子出行。
我們這里,是明碼標價,概不賒欠,更無免費一說?!?
“云來客棧?”
劉舔狗腦子嗡的一聲,他想起來了,那不就是他們剛來時,他的住地方嗎?
他還傻乎乎付了錢……原來那才是能免費吃喝的地方,只不過味道不怎么樣!
他臉色瞬間漲得通紅,指著林德騰剛才那個包廂的方向,急聲問道:
“那……那剛才那個包廂,那個穿黑袍的,他怎么付的賬?”
樓主去查了一下回來,語氣帶著幾分贊嘆:
“哦,您說那位黑袍道友???
他可是一位豪客!
這幾日天天來我們這兒,點的都是最頂級的席面,喝的也是窖藏萬年的釀,
這幾日消費不下數(shù)萬極品仙靈石
而且是直接現(xiàn)場結(jié)清!”
樓主說著,目光在劉舔狗幾人身上掃過,語氣微冷:
“幾位道友,莫非是……?”
他話音未落,旁邊的收銀已經(jīng)暗中激活了留影石,
將劉舔狗幾人的樣貌氣息記錄了下來,樓主上前一步,不卑不亢地道:
“諸位,小店雖不敢得罪玄元宗這等龐然大物,但若是有人想吃霸王餐,
我們也會依規(guī)矩將留影呈送貴宗,請求公道。
想必玄元宗門身為名門正派,定會秉公處理,不會包庇門下弟子賴賬之行?!?
氣氛瞬間降至冰點。
劉舔狗額頭冷汗都下來了。
這下丟人丟大了!
要是真鬧到執(zhí)法殿,他這大師兄的臉往哪擱?
回去雖然不會重罰,但會連累師尊名聲!
“誰……誰說我們賴賬了!”
劉舔狗梗著脖子,聲音卻有些發(fā)虛,
我們……我們有錢!
他慌忙和趙莽一起翻找儲物戒,也把剿殺邪修收獲的仙靈石全都倒了出來,
堆了一小堆,又湊上自己平日積攢的一些,零零總總,
換算成極品仙靈石,也不過一百多塊。
“這……這……”
看著眼前一百多極品仙靈石,再看看賬單上那一千多的數(shù)字,
劉舔狗臉上一陣紅一陣白,尷尬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。
趙莽也低著頭,不敢看人。
無奈之下,劉舔狗一咬牙,開始掏摸自己壓箱底的寶器,
都是他師尊賜下,威力不凡,也價值連城,隨便拿出一件肯定夠了。
“樓主,你看這……能否抵押……”
那樓主只是淡淡瞥了一眼,搖了搖頭:
“本店只收靈石,恕不進行寶器抵押典當業(yè)務(wù)?!?
他看得出這些寶器不凡,但醉仙樓不做這生意,也怕來歷不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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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劉舔狗手足無措,場面極度尷尬之際,一直沉默的琴素心輕輕嘆了口氣。
她實在看不下去這丟人的場面了。
她是鎮(zhèn)閣圣女,平時收入豐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