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嗯?!?
戒指那邊,傳來一聲極輕、幾乎微不可聞的回應(yīng),
隨即聯(lián)系便被單方面切斷了。
林德騰摩挲著手中的傳音戒指
這趟模擬,似乎越來越有意思了。
這位縹緲師姐,外表冰冷古板,內(nèi)里似乎…并非全然如此。
而遠在玄元仙宗秘境深處,云縹緲放下手中的戒指,
冷艷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,輕輕哼了一聲:
“……油滑的小子。”
…
青霖仙宗論道大典之后,林德騰預(yù)想中的清靜并未立刻到來。
“無為老祖”彈指間滅殺兩位仙帝、一令十?dāng)?shù)仙尊自爆的恐怖實力,
如同風(fēng)暴般迅速傳遍周邊仙域。
帶來的直接后果便是,
青霖仙宗的山門在接下來的一年里,幾乎未曾冷清過。
先是鄰近星域的“赤陽仙帝”親自來訪,送上三株萬年“赤陽火蓮”,
談間對林德騰推崇備至,直愿與青霖仙宗結(jié)為同盟。
接著,以煉器聞名的“金闕仙帝”造訪,
贈予一件他親手煉制的輔助型帝兵“八寶云光帕”,
功能雖非攻伐,卻能聚靈、辟邪、加速療傷,實用價值極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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甚至連一位素來中立的一境散修仙帝“星河散人”也慕名而來,
與林德騰品茶論道三日,
離去時留下數(shù)枚蘊含星辰本源之力的寶珠,結(jié)下一份善緣。
然后又有哪個交好宗門的仙帝前來,或是附近一些強大仙尊勢力掌舵人恭敬求見……
這些仙帝親自前來,林德騰身為老祖,即便再不喜應(yīng)酬,
也不好完全拒之門外,多少需要出面接待一番。
即便只是露個面,寒暄幾句,也是耗費心神。
更重要的是,經(jīng)此一役,
瓔珞、云珩以及宗門內(nèi)剩余的長老、弟子,
看他的眼神已然徹底不同。
那是一種發(fā)自內(nèi)心的、混合著敬畏、崇拜的復(fù)雜情感。
他們真正從心底認可了這位“無為老祖”,而非僅僅是迫于形勢。
因此,宗門內(nèi)外的大小事務(wù),瓔珞匯報得愈發(fā)詳盡,
許多原本她可以自行決斷的事情,如今也都會恭敬地請示他的意見。
雖然林德騰大多時候依舊是“嗯”、“可”、“自行處置”回應(yīng),
但需要過目和知曉的事情,終究是多了起來。
加之外部勢力頻繁來訪,宗門內(nèi)部也需要調(diào)整應(yīng)對策略,
整合資源,鞏固新得的威勢……
林德騰發(fā)現(xiàn)自己竟難得地陷入了一種“忙碌”的狀態(tài)。
閑暇時,他依舊會品茶,在宗門內(nèi)散步,
但那份徹底放空的悠閑,似乎被打破了些許。
他也未曾主動聯(lián)系過云縹緲。
那枚傳音戒指安靜地躺在儲物法寶的角落,仿佛被遺忘了一般。
并非刻意冷落,實在是瑣事纏身,加之那“千年之約”對他而,
更像是一次新奇的體驗計劃,并未真正時刻縈繞心頭。
……
時光流轉(zhuǎn),一年光陰悄然而逝。
玄元仙宗,云深不知處。
云縹緲靜坐于自己的洞天秘境中,周身法則流轉(zhuǎn),氣息淵深如海。
然而,她那古井無波的心境中,
似乎有一絲極細微的、幾乎不存在的漣漪。
一年前,那聲“師姐”和“師弟”的稱呼之后,那枚傳音戒指便再無聲息。
她本以為,既然定下了那所謂的“千年紅塵之約”,
對方或多或少會有些后續(xù)。
或是商討如何,或是約個時間地點,哪怕只是無關(guān)痛癢的問候。
然而,沒有。
整整一年,杳無音信。
就好像那日的約定,只是她漫長修行歲月中一個無足輕重的幻覺。
云縹緲自然不會主動去問。
她是誰?
存世無數(shù)歲月的四境仙帝,玄元仙宗的隱藏底蘊,璇璣的師尊!
豈會主動去追問一個一境仙帝為何不聯(lián)系自己?
那成何體統(tǒng)!
但那種感覺……
就像心里某處被輕輕吊起了一個微小的事物,不重,卻也無法忽略。
她偶爾從深層次入定中醒來,會下意識地感知一下那枚戒指,
確認其并無動靜后,才會繼續(xù)修行。
“或許他只是隨口一提,早已忘卻。”
“又或是被什么事耽擱了?”
“本帝豈會在意這等小事!”
她如是想著,試圖將那絲莫名的在意斬斷,卻發(fā)現(xiàn)似乎并不那么容易。
那家伙……未免太不按常理出牌。
定下約定的是他,轉(zhuǎn)頭就消失的也是他
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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