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模擬開始!目標:尋道
第一年:你褪去修士氣息,在江南水鄉(xiāng)的小鎮(zhèn)落腳,開了家小小的雜貨鋪。
鎮(zhèn)東頭有個繡娘叫阿芷,總來買你鋪子里的絲線,笑起來眼角有顆痣。
你們沒說過多少話,只是某個春雨天,她忘帶傘,你把蓑衣遞過去,她紅著臉接了
第二日送來一碟桂花糕,糕上擺著兩朵糖做的花。
第十年:你娶了阿芷。三間瓦房,一個小院,她繡活,你看店,閑時一起坐在門檻上曬太陽。
她問你“以前是做什么的”,你說“忘了”,她也不多問,只是把你的粗布衣裳漿洗得更挺括。
第三年,大兒子落地,你給取名“林安”,希望他平平安安——
你忽然覺得,這或許就是凡人的“道”,可夜里摸著阿芷的發(fā),心里那片空還是在。
第五十年:阿芷鬢角有了白霜,大兒子成了鎮(zhèn)上的里正,小女兒嫁去了鄰縣。
你教孫輩識字,講“農(nóng)夫與蛇”的故事,看他們在院里追蝴蝶。
有人說你“駐顏有術(shù)”,你只笑笑——修士的壽元于凡人是恩賜,于你卻是看著身邊人老去的漫長煎熬。
阿芷臨終前抓著你的手說“這輩子值了”,你點頭,卻沒說出口:你還是沒懂“值了”到底是什么感覺。
第三百年:林家成了鎮(zhèn)上的大族,祠堂里供著你的牌位,你讓子孫對外說你已逝。
你化名“林家老祖宗”,住在祠堂后的小院,看族人分家產(chǎn)、爭田畝、考功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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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曾孫問你“人活著圖什么”,你指著院里的老槐樹:“你看它開花結(jié)果,落葉生根,它圖什么?”
曾孫頓悟,你卻盯著樹影看了半天——槐樹或許知道,你不知道。
第一千年:林家遷去了京城,成了官宦世家。
你跟著族人行商、讀書、做官,看有人因權(quán)勢膨脹而敗落,有人因淡泊名利而安穩(wěn)。
某次家宴,百歲的族長舉杯說“林家能有今日,全靠老祖宗傳下的穩(wěn)字訣”,你坐在角落喝著米酒
忽然覺得這“穩(wěn)”像極了你的“無為”,可還是填不滿那片空。
第三千年:林家在戰(zhàn)亂中四散,有人歸隱山林,有人流落海外。
你最后見到的族人,是個在破廟里的孩童,他說“先生教我們?nèi)?,說這是林家的根”。
你摸了摸他的頭,沒告訴他,這“根”和你要找的“道”,其實都像風中的燈,亮著,卻抓不住。
第六千年:你躺在當初的小鎮(zhèn)舊址上,這里已成了荒地,只有那棵老槐樹還在。
你想起阿芷的桂花糕,想起大兒子第一次喊“爹”,想起祠堂里的牌位,想起無數(shù)張熟悉又陌生的臉。
風吹過槐樹葉,沙沙作響,像阿芷當年的笑聲。你閉上眼,感覺不到“道”,只感覺到一場漫長的夢終于醒了。
本次模擬結(jié)束!
結(jié)局:壽終荒地,家族興衰如過眼云煙,道心依舊空茫。
帶回選項:凡俗煙火的記憶,與“家”的重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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模擬開始!
第一年:你遠遁海外,尋得一處靈氣稀薄、人跡罕至的孤懸荒島。
你于火山腹地熔巖湖畔,開鑿洞府,布下重重隱匿禁制。
第三千一百二十年:你徹底斷絕與外界的聯(lián)系。
每日只做三件事:觀火山噴發(fā),看熔巖流淌,體悟那毀滅與新生交織的狂暴韻律;引地火濁氣淬煉肉身;
于識海中反復(fù)推演萬法道基,試圖從無數(shù)功法真意中,剝離出屬于自己的那一點靈光。
第六千五百八十年:火山沉寂了百年后再次猛烈噴發(fā)。
你盤坐于洞府核心,任由熾熱的巖漿洪流將禁制連同洞府一起吞沒。
肉身在毀滅性的高溫和沖擊下化為飛灰。
意識消散前,你捕捉到地心深處那狂暴無序、卻又蘊含磅礴生機的混沌之力,心有所感:
此力至大至剛,至暴至烈,可焚萬物,可孕新生…然,此非吾心所安之道。剛極易折,暴難持久。
本次模擬結(jié)束!結(jié)局:殞身天災(zāi)。評價:孤島坐忘觀天火,剛暴難契寂寥心!選擇所有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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