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轉(zhuǎn)頭便和頭頂?shù)呐藢σ暋?
任清雪不自覺的轉(zhuǎn)過頭去,不敢和他對視。
可池梟卻勾著嘴角,心情格外的好。
上車以后任清雪都沒有來得及反應(yīng),似乎不記得問池梟到底該去哪里吃飯就直接跟著走了。
“我們這是要去哪里?”
池梟突然輕笑了一聲:“問都不問一句就直接跟我走,你是真不怕我把你給拐騙了嗎?”
“堂堂的池氏大總裁怎么可能會騙我?我根本就不值什么錢,你也知道任氏集團現(xiàn)在的資金問題……更何況我家里人也絕對不可能拿錢來贖我的!”
就算是早就預(yù)料到了這樣的下場,可是說出來的時候,任清雪的心里還是難失落。
畢竟都是一家人,曾經(jīng)還是無比信任的關(guān)系,可如今卻是分道揚鑣。
而且他們在任清雪面前也仍然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,每一個人的臉上都帶著面具。
池梟意識到剛才說錯話了,急忙悶聲不說話。
而且還不知道下一句該怎么安慰,只能趕緊到了酒店下車。
池梟今天是特意來送邀請函的。
剛一到包廂位置上坐著。
他便立刻把一封非常精致的信遞了過去。
上面還有這一根黑色的羽毛,連旁邊裝飾用的都是真的珍珠。
任清雪一看就知道這一定是很豪華的場所發(fā)出來的邀請函。
打開的那一刻,任清雪確實有些驚訝。
“居然是夜宴?”
“這樣的場所就連我們都不可能會收到邀請函,我們不知道要拖多少層關(guān)系才可能進得去,畢竟這里面的大人物只要能夠合作上一單,我這一年都不用愁了?!?
“可是這邀請函最多只會收到一個,你要是給了我,你怎么去?”
任清雪突然將邀請函退了回去。
這是在搶走池梟的機會,畢竟人事集團就算是再怎么不行,也絕對不能夠把池氏集團的訂單搶走。
能夠得到他們這么多的注入資金和股份的增持就已經(jīng)夠不錯的了,也幫任清雪緩解了很多的危機。
如果連參加夜宴的機會都被搶走,任清雪甚至會懷疑自己的能力,真的不適合成為任氏集團未來的董事長。
池梟緩緩的搖了搖頭。
“這邀請函只是給那些認不出身份的人用的,對我來說,這邀請函本來就只是一張紙而已,我的臉本身就是邀請函?!?
“他們?nèi)绻B我都不認識,就不需要在這一行混了?!?
“只有認識我的人才配和我談生意?!?
池梟說的如此猖狂。
但實際上說的話都是對的。
任清雪也忍不住無奈的搖頭,笑了一聲:“不知道的人真的會以為你是在吹牛。”
但池梟并不是在吹牛。
因為他的臉在這個行業(yè)里確實是通行證,不管是誰都認識他,也知道他的手段。
要是公司想倒閉了,那可以和池氏集團爭上一爭。
“現(xiàn)在可以放心的把邀請函收下了吧,你就放心的去?!?
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