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些戰(zhàn)友都是去開會工作的,怎么能喝酒呢?!?
“我這是為他們好,免得犯紀(jì)律?!?
蘇文漢見他臉皮如此的厚,也沒再客氣。
“高成虎,你現(xiàn)在就去把那壇子酒搬過來,咱們打開喝了?!?
聽到有珍藏幾十年的好酒喝,在座的眾人全都瞪大了眼睛盯著高成虎咽口水。
高成虎見狀,忙說道。
“你們誰也甭想,那酒就是我的老命,想喝那酒先從我身上踏過去?!?
見首長不應(yīng),其他人也不好再說什么了。
一旁的蘇文漢則是不屑地撇了撇嘴。
“高成虎,為了口酒你至于呀?”
話落,高成虎湊到近前低聲說道。
“你懂什么?”
“這幫臭小子如狼似虎,再好的東西喝到他們嘴里也嘗不出滋味來?!?
“不如明天你去我家,一盤花生米,一壇老酒,咱們老哥倆好好品一品,再聊聊咱們這么多年的革命友誼?!?
聽到他的安排,蘇文漢才算勉強(qiáng)同意。
見穩(wěn)重儒雅的岳父和不茍笑的首長,兩人居然為了一壇酒弄得跟兩個孩子似的。
顧云騁也是無奈了。
這邊高談闊論,另一邊也熱鬧非凡。
王秀琴家的三個孩子活躍了飯桌的氣氛。
大人們聊天的話題自然是離不開蘇曼卿的。
先是夸贊她懂事體貼,聰明大氣。
后來又聊到她和顧云騁郎才女貌的婚姻。
最后三人就開始對蘇曼卿輪番的催生。
搞得蘇曼卿一個勁兒地埋頭吃飯,都不敢抬起來。
眾人說說笑笑,一直到晚上十點(diǎn)才算結(jié)束離開。
看著被吃得干干凈凈的碗盤,顧怡笑得合不攏嘴。
一家四口都累了一天,碗筷打算明天再收拾。
幾人洗漱完就各自回房睡覺去了。
蘇曼卿剛一躺下,食髓知味的男人就貼了上來。
“卿卿,我想……”
“我不想?!?
蘇曼卿迷迷糊糊地說道。
“你昨晚太過分了,罰你休戰(zhàn)三天?!?
說完就沉沉地睡了過去。
只留下獨(dú)自凌亂的顧云騁。
自己過分嗎?
要不是怕她受不住,昨晚自己還有更過分的。
不管怎么說,人已經(jīng)睡著了,他總不能扒拉醒。
渾身燥熱的顧云騁跟烙餅似的在床上翻來覆去,直到很晚才睡著。
第二天一大早,顧云騁就讓警衛(wèi)員把汽車開過來,然后帶著蘇曼卿和岳父岳母去了軍區(qū)醫(yī)院。
蘇文漢身體底子好,這半年雖然遭了不少罪,但除了有些營養(yǎng)不良外,其他什么問題都沒有。
回家好好補(bǔ)一補(bǔ)就行。
至于顧怡,顧云騁特意安排了專家為她檢查。
除了氣血虛弱的老問題,還有跟蘇文漢一樣的問題,營養(yǎng)不良。
除此之外倒是沒有太大問題。
對于顧怡的身體調(diào)理,專家并不建議吃藥。
而是開了一些食材,讓她回家平日里多吃點(diǎn),再多曬曬太陽,適當(dāng)運(yùn)動。
人只有動起來,氣血才能提升。
見父母都沒有大問題,蘇曼卿才放下心來。
由于昨天已經(jīng)跟高成虎約好了,顧云騁直接開車將去了高家。
放下岳父岳母和媳婦兒后,他借口有事就先開車回了家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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