躺平是不可能躺平的,盛安收下寧思涵贈予的宅子,暫時想不到做什么,只能讓宅子先空著。
知道自家孫女又多了一座大宅子,盛爺爺和盛奶奶好像習慣了,很是平淡的夸了一句,就忙活自己的事去了。
盛安十分凡爾賽的對徐瑾年吐槽:“宅子多了爺奶沒有新鮮感,都不像之前那樣夸我了,這讓我很沒有成就感?!?
徐瑾年被她這番看似抱怨實則炫耀的模樣逗笑了,佯裝失落地嘆了口氣:“安安越來越厲害,如今為夫還要靠安安養(yǎng)活,安安會不會嫌棄我沒用?”
盛安瞅了男人兩眼,沒有錯過他眼底的笑意,不由得起了逗弄的心思。
她對徐瑾年拋了一個媚眼,刻意露出猥瑣的表情,一只手在他胸口撫摸撩撥:“你覺得呢?”
盛安這副矯揉造作的表現(xiàn),像極了街頭調(diào)戲小媳婦的油膩男。
徐瑾年默默捂住自己的眼睛,無聲回應震耳欲聾。
盛安:“……”
好像演過頭了。
盛安對自己的演技沒點數(shù),見徐瑾年這么不給面子,她不服氣的扒開他的手,把自己的臉懟到他的眼前:“你什么意思?我有這么辣眼睛?”
“咳,沒有,安安不要多想?!?
徐瑾年壓住唇角極力否認,為了取信生氣的媳婦,凝視她的眼睛語氣格外溫柔:“安安任何模樣為夫都喜歡?!?
盛安才不信男人的鬼話,也失去了逗弄他的心思,拍了拍書桌上攤開的書籍:
“好好念書,爭取參加下一屆春闈。我答應過寧思涵,會去京城找他的,你別讓我失信于人?!?
徐瑾年:“……”
突然覺得自己是個工具人。
一場酣暢淋漓的秋雨過后,天氣一下子變得涼爽起來,夜里睡覺不再需要打扇子。
盛安覺得自己又行了,每天待在大廚房的時間多了起來,開始結合藥集上最常見的藥材研究藥膳。
她加入幾味溫補草藥煮了一鍋茶葉蛋,熱情邀請四個寶以及書棋幾人試吃。
看著手上顏色分布不均,黑中頭藍,藍中透粉,粉中投黃的蛋白,寶秀狠狠地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問道:“主子,您嘗過了嗎?”
盛安眨眨眼,很實誠的搖頭:“我不敢。”
眾人:“……”
合著主子是把他們當耗子試毒唄。
眾人看著顏色詭異的茶葉蛋咽了咽口水,彼此對視一眼后看到了各自眼里的視死如歸。
吃吧吃吧,這幾味草藥沒有毒,最多顏色奇怪一點,味道奇怪一點,又不會吃死人。
眾人做足心理建設,一咬牙一閉眼,張嘴輕輕咬了一小口茶葉蛋。
咦,咸香中帶著一股淡淡的藥香,好像不難吃?
不確定,再嘗嘗。
眾人驚奇地睜開眼,齊齊咬下一大口慢慢品嘗。
哎,真的不難吃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