鄉(xiāng)民們紛紛作證。
正在這時,有一人擠進(jìn)人群中,突然驚呼道,“這人我在賭坊見過,他好像是平南侯府的世子!”
四名衙役一聽,不約而同地繃緊了神色,齊刷刷地把地上光溜溜的周容凱瞪著。
其中一人發(fā)話,“這事非同小可,還是帶回去稟報大人,讓大人發(fā)落吧!”
先不說此事驚擾到了周圍百姓,就單單奸淫女子這項罪名,他們也不敢無視。
二牛指著屋內(nèi)提醒他們,“官爺,里面還有個女子,先前還呼救來著,說不定是這男子擄掠來的,你們最好把她一起帶走,如果她是受害者,務(wù)必還她公道!”
衙役一聽,立馬進(jìn)屋查看。
“啊——”
隔著好些距離,莫靈箏都聽到了莫思安崩潰的尖叫聲。
想象著莫思安社死的畫面,她翹起嘴角,笑得又壞又邪。
思安……三!
莫三啊莫三,先受著吧,現(xiàn)在才開花,好果子還在后頭呢!
……
平南侯周輝和夫人戴氏趕到衙門時,周容凱已經(jīng)蘇醒了,且蘇醒后也恢復(fù)了神志。
礙于侯府的顏面,府尹肖文勇沒有第一時間升堂,而是先在一間偏堂中面見了周輝和戴氏。
“肖大人,這都是誤會,那莫思安不是第一次勾引我兒了,這次也是她把我兒引去外面私會,根本不是什么奸淫女子,還請肖大人明察秋毫還我兒清白!”戴氏既憤怒又急切地為兒子辯解。
肖大人一臉嚴(yán)肅地道,“私會之事敗壞名節(jié),如果你們能私下解決本官可以不過問,可是世子當(dāng)眾奸淫男人,雖未遂但也惹了眾怒,你叫本官如何處置?”
跪在地上的周容凱激動地喊道“肖大人,我是冤枉的!我當(dāng)時根本控制不了我自己,就好像中了邪一樣,您一定要相信我,我絕對不可能對一個男人做那種事!”
一直沒開口的周輝上前一巴掌扇向他,咆哮怒罵,“你個混賬東西,我是如何警告你的?你又是如何向我保證的?你把我的話當(dāng)成耳旁風(fēng)不說,現(xiàn)在還鬧出如此大的丑聞,你是想把我活活氣死嗎?”
“爹……我錯了……”看到他眼中殺人般的怒火,周容凱這次是真的慌了,抓著他的袍子哭著求饒,“爹……求您再給我一次機會……這一次我真的聽話再不與莫思安來往了……爹……”
“給我滾開!”周輝一腳踹開他,然后鐵青著臉頭也不回地離開了衙門。
“老爺!”戴氏也又急又慌,但眼下兒子惹眾怒的事又不能不管,于是只能耐著性子討好肖文勇,“肖大人,此事事關(guān)我們侯府的顏面,還請您看在與我家老爺是同僚的份上網(wǎng)開一面。我兒與莫思安的事我們會私下解決,對于犯眾怒的事,還請肖大人幫忙,把那個叫二牛的人請進(jìn)來,讓我親自與他談話。您放心,我一定想辦法把此事平息下去,絕不讓您為難?!?
肖文勇沉著臉?biāo)伎剂似?,?yīng)道,“既然侯夫人都如此說了,那本官就將二牛傳喚進(jìn)來。不過本官得提醒侯夫人,此事是世子犯錯在前,才導(dǎo)致眾怒難平,希望侯夫人能放下身段好生安撫,切莫讓本官為難?!?
“是是……我一定好好安撫!”戴氏趕忙保證。
“侯夫人要安撫誰?”莫靈箏提腳走進(jìn)偏堂。
她的突然出現(xiàn)讓戴氏大驚失色,“靈箏……你……你怎么來了?”
莫靈箏沒有立即回她的話,而是先朝肖文勇福身行了個禮,“肖大人,小女是威遠(yuǎn)將軍府的莫靈箏,聽說小女的堂妹在外與男子茍合,還鬧到了官府,小女心系堂妹名聲,故而前來詢問事由?!?
聽完她自報身份,肖文勇嚴(yán)肅的臉上多了一絲溫和,“原來是莫大小姐?!?
莫靈箏直起身,這才轉(zhuǎn)身面朝戴氏和周容凱母子,氣憤道,“周世子,我竟不知,你私下居然與我堂妹有私情,還鬧得眾所周知、滿城風(fēng)雨!你可知你我之間是有婚約的,你這般私情浪蕩,置我莫靈箏和威遠(yuǎn)將軍府于何地?”
周容凱羞憤難堪地低著頭,根本沒臉開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