害得他們平陽公府的公子,竟然被一個男人欺辱。
想此,陳夫人眼中便是掩不住的恨意。
林婉柔怒了,她已經(jīng)被連打了兩巴掌。
還是在大庭廣眾之下,那么多守衛(wèi)士兵,和過往的夫人、公子看著。
她泫然可憐的眸中流下眼淚,順著紅腫的臉頰滴在衣襟上,看起來楚楚可憐。
“陳夫人,你怎么會如此想我?我只是在說清楚事實而已經(jīng)?!?
“事實?”陳夫人冷嘲,“事實難道不是你故意害我平陽公府?”
陳夫人說話完全不給林婉柔留臉面。
林婉柔面色發(fā)黑,語氣突然變得尖銳了一些,“即便此事是我鎮(zhèn)北侯府揭發(fā)的,那也是甄公子做了錯事。”
“你如此不分青紅皂白地責(zé)打于我,是一點也不顧忌律法,顧忌情面了嗎?”
既然事情已經(jīng)被揭穿,名義上她又占了理。
那她還有什么好怕的。
并且她的箏箏已經(jīng)徹底入了奕王的眼。
陳夫人冷笑一聲,“孟南枝說的沒錯,你是真夠賤的。”
說罷,又一巴掌打過去,“本夫人今日就是不顧忌情面了,有本事,等鎮(zhèn)北侯什么時候升為鎮(zhèn)北公再說吧?!?
打完后,陳夫人整個人神清氣爽地轉(zhuǎn)身就走向城門。
雖然她府中的三公子被關(guān)了,但施粥之事還是不能停地。
免得再被圣上惦記。
林婉柔被連打三個巴掌,整個人的戾氣都快要壓制不住。
陸箏箏即心疼又后怕地扶住她,拿起帕子為她輕拭臉頰,“母親,您疼嗎?”
“你沒眼睛嗎?你說我疼不疼?!绷滞袢崽鄣眠肿?,打開陸箏箏的手。
陸箏箏低垂著頭,輕摸被打得有點疼的手背。
母親脾氣越來越暴躁了,對她也越來越不上心了。
還一直讓她做些她不喜歡的事。
她生平第一次想對母親提出反抗。
林婉柔沒察覺到女兒情緒的不對,她從袖子中拿出輕紗掩了臉面。
“愣著做什么,還不快出城門去施粥?!?
在母親的催促下,陸箏箏提起的心再次泄了氣,輕聲道:“是,母親?!?
而走向城門的陳夫人,在路過孟南枝時,腳步卻是頓了頓。
她掃了一眼神情自若的孟南枝,和她身側(cè)的沈硯珩,以及并不出彩的江魚。
冷聲道:“孟姑娘還當(dāng)真是好算計?!?
如今孟父在坐高位,她不敢動孟南枝。
但打幾巴掌林婉柔,還是綽綽有余的。
她深知,這背后若沒人謀劃,鎮(zhèn)北侯奴仆揭發(fā)她兒聚眾之事,沒那么暴露出來。
更何況還是由京兆府尹親口自報。
當(dāng)官的,有幾個愿意把功名推給他人。
孟南枝淺笑,“承讓了。”
并不否認這背后有她的手筆。
畢竟這京中夫人,有幾個是傻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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