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夢柔直接打斷了她的話,冷笑一聲:“如今這里只有你我二人。若是傳了出去,那便只能是你去那老女人那里告了我的狀!”
“若是被我知道,”她的眼中閃過一絲狠厲,“我定不會輕饒了你!”
云錦時心思轉(zhuǎn)了好幾轉(zhuǎn),假意詢問道:“我自然不會去告狀??赡强墒菙z政王啊,姐姐你想要攀附,可不容易。姐姐現(xiàn)在尚未成功,最好還是莫要太張揚了吧?”
“萬一到時候沒能攀上攝政王,卻還連靖安王府的人都給得罪了個透徹,恐怕不好收場?!?
“你給我閉嘴!”云夢柔讓她閉嘴,眼中滿是不屑,“靖安王府得罪了又怎么樣?如今這樣的局勢,人人都知道靖安王府死定了!你喜歡守著那艘破船,你就守著!”
“而且我告訴你,我說我能攀上攝政王,就一定能!你少在這里操那些沒用的心!”
她又警告地看了云錦時一眼:“如果今日我說的話有任何一句傳了出去,我都絕不會輕饒了你!”
云夢柔說完,便猛地摔門而出。
云錦時站在雅間之中,仔仔細細地想著云夢柔方才那番話,眸光瞬間森冷一片。
蠢貨。
但她那般篤定的模樣,卻又讓她忍不住地生出了幾分懷疑。
難道楚九淵還能有什么把柄,落到了云夢柔的手里不成?
云錦時揚聲,對著空無一人的房間叫道:“夜翎!”
屋頂?shù)耐咂磺臒o聲息地挪開了一些,夜翎的聲音從上方傳來:“我在?!?
云錦時的睫毛顫了顫,吩咐道:“傳信給楚九淵,就說我有事找他?!?
夜翎應聲而去。
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