傭人已經(jīng)全部離開,整個別墅上上下下燈光昏暗,里里外外透著一股冰冷,沒有半點人氣。
于叔心驚膽戰(zhàn)的問:“先生,您今天是怎么了?是小少爺那邊出什么事了嗎?”
陸臣與像是沒聽見一樣,低聲喃喃:“她以前在的時候,這個家不是這樣的。”
那時候,不管他什么時候回來,家里總會亮著燈,廚房總有溫熱的飯菜,客廳的把沙發(fā)上,也總是會有人等著他。
可他總是找各種借口逗留在外,不想看見莫苒苒那張臉。
那時候的他,都在想些什么呢?
而如今,他又能想些什么?
陸臣與自嘲地扯了扯嘴角,這時助理許容匆匆走進來,似乎欲又止。
陸臣與眼神瞬間冰冷,“還沒查到沈之晴在哪里嗎?”
“查到了,但是……”許容吞吞吐吐的說:“她和、和聞少爺在一起?!?
陸臣與霍然起身:“地址。”
許容被他殺人般的眼神駭住,下意識道:“小南山會所。”
——
半小時后,陸臣與闖進小南山會所的某個包廂,一眼便看見了兩道糾纏在一起的身影。
他腦子里嗡的一聲,渾身的血氣全部往頭上涌去!
他一句話沒說,大步上前,順手拎起旁邊的花瓶,狠狠朝聞川腦袋砸去!
聞川慘叫一聲,從床上滾落在地,一下子就酒醒了!
“等等,臣與,你聽我解釋!”
但陸臣與沒有給他解釋的機會,扔掉手里的花瓶碎片,從地上撿起一個空酒瓶,再一次砸下去!
聞川被砸得頭破血流,直接癱軟在地不省人事了。
陸臣與卻仿佛看不見似的,一拳一拳砸下去,直到沈之晴尖叫著哭喊著讓他住手,許容沖上來阻止。
陸臣與停手時,聞川半條命都沒了,而他自己渾身顫抖,呼吸急促,理智已經(jīng)全部喪失。
這一刻,陸臣與忽然就理解了以前的莫苒苒。
原來人憤怒到極點的時候,真的會變成一個瘋子。
恨不得毀掉一切!
陸臣與踹開許容,大步朝沈之晴走去,后者一邊用被子捂住身子一邊后退,卻被陸臣與一把揪住頭發(fā),粗魯?shù)貜拇采献聛恚?
“臣與!陸臣與!”沈之晴尖叫失聲,被子滑落,露出底下斑駁不堪的身體,她想遮住,但頭發(fā)被拽得生疼,護了這頭,護不住那頭。
一時間狼狽又可笑。
陸臣與冷笑一聲:“既然你這么下賤,那還遮什么遮,讓別人都看看你沈之晴是個什么貨色!”
他拖著光溜溜的沈之晴就這么出了包廂,任憑沈之晴怎么尖叫求饒都沒用。
這一幕被很多人拍下來,私下傳開,都說陸臣與要瘋了。
而陸臣與是真的要瘋了。
他把沈之晴扔進車里,一路飆車回到陸家,又把人拽下來,毫不留情地扔進花園冰冷的泳池里。
等沈之晴好不容易撲騰到池邊,一抬頭,就是陸臣與扭曲猙獰的臉。
“原來你的身體這么好,那當初要死要活的是為什么呢?嗯?”
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