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蘇奈還在給蔣寒笙治腿。
每隔兩天,都得上一遍針灸,現(xiàn)在蔣寒笙看到蘇奈都下意識的發(fā)緊。
但就跟運動似的,練之前心里很抗拒,可每次練完身心都會跟著放松下來,說不出的舒服。
而今他的腿雖然還沒好利索,但刮風(fēng)天下雨天已經(jīng)不再像以前那么疼痛難忍了,對他來說這都是很不容易的事情!
值得他對蘇奈感恩戴德。
只是,每當(dāng)蔣寒笙看到蘇奈冷冷淡淡的臉,總感覺像是看到了哥哥,感謝的話不敢說,嬌也不敢撒。
只能忍著,憋著,乖乖被扎。
“這幾天飲食方面注意點,之前和你說的那些不能吃的,一點也不許碰。”
蘇奈話音清淡,聽著并不嚴厲,但給人一種命令的感覺,叫人不敢不聽。
“我知道了?!笔Y寒笙乖乖應(yīng)。
蘇奈看他一眼。
很奇怪。
蔣寒笙明明和蔣寒暝是雙胞胎,模樣也幾乎無甚區(qū)別,可氣質(zhì)迥然不同。
相比蔣寒暝的陰冷,蔣寒笙就像是個人畜無害的小白兔,眼睛忽閃忽閃看著人的時候,叫人一點脾氣都發(fā)不出來。
每當(dāng)這時候蘇奈就明白為何蔣寒笙也是蔣志峰生的,蔣京墨卻依然愿意把他帶在身邊了。
就因為如此,他的背叛才更加讓人感到寒心。
蘇奈淡淡道:“再施幾次針,你就能感覺到肌肉的疼痛,這很正常,到時候不要害怕。如果疼的受不了,就讓你哥把你打暈?!?
蔣寒笙抬起頭,睜大眼睛,嘴巴不由張大。
蘇奈正忍不住翹起嘴角時,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,蘇奈和蔣寒笙都認出了是蔣京墨。
蔣京墨走進來,對蘇奈說:“忍冬心疾發(fā)作,進醫(yī)院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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