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事眼睛轱轆轉(zhuǎn)著,“不過,我聽著來接大肚婆的下人說,這個月算是交差了。想著,也許他們府里有人特別好這一口?”
要是偶爾一回,還可能是管事的狗仗人勢,那要是慣常的,哪只狗膽子能這么大?
管事嘿嘿嘿笑得猥瑣:“這就不可說了?!?
修道的長公主,剛及笄的縣主,明面上長公主府就這倆主子,里面的鉤鉤繞繞,他一個賭坊管事能品,他不能說啊。
末了,謝挽茵、蕭臨帶走了兩箱銀票和一個讓人驚訝的消息,還留下了一個傳說——擁有精湛賭技的綠衣賭神,功夫超絕大胡子護衛(wèi)。
這個傳說后來越傳越離譜,以至于京城賭坊開始小規(guī)模流行一個邪門的習(xí)俗,進賭坊前穿一身油綠衣服,以求好運。
贏了自然是賭神保佑,輸了那就是這綠色,不正,不夠綠。
這一賭場新風(fēng)俗倒是意外促進了京城綠綢衣服的銷量。
當然這些都是后話。
離開四海賭坊后,謝挽茵決定“開誠布公”地和蕭臨談一談。
謝挽茵把她的推測一股腦地“攤”在蕭臨面前,當然她隱去了自己和嫂子的關(guān)系。
只說去查慢娘消息時,發(fā)現(xiàn)還有好幾個類似的案卷,都是懷孕七八個月的孕婦,突然走失。
謝挽茵:“每月十七日,都有孕婦下落不明。這絕不是巧合!”
突破口或許就在這個竇管家身上,年婆婆兒媳最后見到的是他,從四海賭坊帶走鐵栓媳婦的也是他。
蕭臨翻看著熊山從官府抄錄的案卷,眉頭越來越皺。
等待的時候,謝挽茵手指蘸著茶杯里的水,在桌案上寫寫畫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