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小丫鬟倒是機靈,見狀撒腿跑了,想必去找人了。
謝挽茵則拉著糖寶往邊上讓了讓,默默等人來。
她倒是要看看,清遠侯府的嬤嬤和自己侄子之間,八竿子打不著,球怎么會到她手里?
很快,呼啦啦來了一群人,簇擁在中間的是個二十四五歲的貴婦人,頭簪著十二花神金簪,一身華貴的流光錦。
隨行的還有一個胖和尚,想必是寺里的藥僧。
胖和尚先上前查看了男童的雙手,沒紅腫,只有幾條抓出來的血痕,又摸了摸脈,斟酌道:“小公子應(yīng)是偶觸毒物,導致手癢,于性命無礙。只是”
“你個老禿驢,會不會看病,小爺?shù)氖挚彀W掉了。”
男童耐心耗盡,扯著喉嚨,四肢亂揮。
“師父再看看,我們公子可是清遠侯府的嫡孫,出不得一點差錯?!辟F婦身邊的一個精瘦老嬤嬤道。
“老衲學醫(yī)不精,可以試著開個方子止癢,只是山上醫(yī)藥沒那么齊全?!?
雖說眾生平等,但是胖和尚真不想給這些權(quán)貴看病,毛病多,又不聽勸。
“夫人,要不奴婢還是先帶小公子下山?”秦嬤嬤建議。
貴婦人面有遲疑,顯然不放心。
“韜兒,你”貴婦人還沒說完。
那男童可不干了:“我不下山,我明天還要去后山打狼,我不下山?!?
“小祖宗啊,打狼可不是好玩的,先跟嬤嬤下山看太醫(yī)?!?
狼?謝挽茵捏緊了手指,據(jù)說侄子就是慘死在后山狼口。
“看著好癢!”糖寶小聲嘟囔,“看得糖寶都想撓癢了?!?
“咳咳咳,夫人,我有辦法?!敝x挽茵讓糖寶站著別動,上前一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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