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倆人正好不在谷里,謝挽茵就先帶“借”來“認爹”了。
想到這,謝挽茵輕輕揉一揉糖寶的腦袋,小聲問:“來之前教你的,還記得嗎?”
“再加兩串糖葫蘆!”糖寶眨眨眼。
謝挽茵頷首,只要讓晉王認下她們,別說兩串糖葫蘆,十串都行。
“咳咳!”絕色女子掩袖輕咳,打斷了謝挽茵:“這位姐姐,淺淺奉勸姐姐主動離開,否則屆時被晉王哥哥趕出去,未免難看?!?
謝挽茵淡定地拂了拂袖:“不勞費心?!?
話說得硬,她心里卻有點發(fā)虛,對方正當妙齡,又天香國色,莫非真是那蕭九的心上人?
謝挽茵正暗自嘀咕,眼前一暗,幾道高大身影進了花廳。
為首的男子,身形高大挺拔,劍眉星目,朗如日月,肅若松風。
是他!
謝挽茵倏地松了口氣。
“晉王哥哥”
晉王蕭臨輕輕一閃。
“啪唧”!美人撞進晉王那黑熊般的侍衛(wèi)懷里。
美人正兀自嬌羞:“晉王哥哥,還記得雨荷湖畔的夏淺淺嗎?”
“嘿嘿!爺,美人問你記不記得?”侍衛(wèi)不敢動作,乍著胳膊,憨憨地問。
“??!”美人夏淺淺這才發(fā)現(xiàn)自己投錯了懷,頓時花容失色,語無倫次:“你,你,你輕薄我!”
晉王這才從侍衛(wèi)身后閃出,涼涼問道:“這位姑娘需要我的侍衛(wèi)負責嗎?如果熊山同意,本王也愿意成人之美?!?
夏淺淺訥訥:“那淺淺看在晉王哥哥面上,不跟他計較了?!?
然后,夏淺淺抬眸,淚光盈盈問:“晉王哥哥,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嗎?春日宴上我們一見鐘情,端午宴”
夏淺淺越說越激動,不由地往晉王身邊湊了湊。
“不記得。”蕭臨屏住氣,往后退了兩步。莫非這是個會走路的熏香爐子?鼻子好癢。
還有,他快速掃了一眼夏淺淺,美則美,太瘦了,不像他夢里的那個人。
蕭臨:“不用你啊我啊的,要確認只有一種辦法?!?
夏淺淺:“什么辦法?”
“去廂房,脫衣服?!?
謝挽茵一怔,好家伙,這這是要干什么?她現(xiàn)在反悔,來得及嗎?
夏淺淺臉上浮起一抹紅暈:“現(xiàn)在還是白天,而且”
“停!停!”蕭臨打斷夏淺淺,“只是讓嬤嬤驗一個獨特的身體特征?!?
士可殺不可辱。
哪家姑娘能隨便讓人驗身的?
夏淺淺粉臉漲得通紅:“我可是次輔家的嫡女,我爺爺是夏敬,我外祖父是鎮(zhèn)”
“驗,就去;不驗,就走?!?
夏淺淺:“找什么特征?”
“姑娘如果后背沒有特殊標記,就可以離開了。”侍衛(wèi)熊山好心勸道。
夏淺淺呆愣了一會兒,放棄深情款款路線,直接就往晉王身上撲:“我不管!你碰了我,就要對我負責,不然,你,你就是始亂終棄!”
晉王側身一躲,掃了一眼站著看熱鬧的兩只呆熊:“十板子!”
以為爺的笑話是那么好看的?
熊山這才如夢初醒一般,飛身上前,一個手刀,利落劈暈了夏淺淺,拎出門去了。
謝挽茵正看戲呢,只聽晉王對她說:“到你了。脫,還是不脫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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