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婦盯著婕四禾,看她喝的一滴不剩才走。
這戲做的也太足了,秦凌連避子湯都給她準(zhǔn)備了。
她恢復(fù)跪著的姿勢,將身前那盆快枯萎的芙蓉花推了推。
“這位貴人,我們山鬼不過是在山里跑得快些,抓野豬野兔麻利些,真沒有將死花弄活的本事。”
輔元柱國坐在鼓凳之上,旁邊站著兩名家仆,他上下打量著婕四禾。
看來山鬼離開太行,確實沒有過人之處。
“你當(dāng)真不知山鬼王被誰擄走了?”
她搖搖頭,輔元柱國又問:
“那山鬼王是何年歲,樣貌如何?你把知道的,一一仔細(xì)說來。”
見跪著的人無動于衷,輔元柱國猛地一拍大腿。
“還真是膽子不?。∥以倥c你問話!”
這就發(fā)怒了婕四禾干脆坐回柴火堆里,滿臉無所謂地反問道:
“我既不是大蒼人,為何怕你?山鬼王樣貌年歲乃,我怎么敢隨便說,若是你們劫走的主人,今日是來向我求證身份呢?”
她手里劃拉著柴火棍,從鼻子里哼了聲:“剛下跪都是給你面子”
門外,悄悄聽著房中動靜的榮泰溜回世子書房。
向世子把聽到的都講完后,世子竟忍不住無奈笑了笑。
“她就算再難,也總是能拿出那副天不怕地不怕,囂張跋扈的樣子?!?
窗子被吹開縫隙,秦凌囑咐道:
“今夜風(fēng)大,再給她拿兩條厚被子過去。記得,明日天不亮,就叫人把被子拿走,別讓輔元柱國發(fā)現(xiàn)端倪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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