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么?”婕四禾看去,果然安寧縣主在看他們方向。
“我去看看”,說著婕四禾真的去了安寧縣主那里。
對面,楊雪舞為秦凌滿上杯酒。
“殿下,那女子不僅長得與朝陽芝十分相似,連性格都那么惹人厭煩。她以為她是誰,居然還敢去巴結(jié)安寧縣主?!?
秦凌沒有接過酒杯,反問道:
“畢竟是縣主,你不去問候見禮么?”
“舞柔可不是趨炎附勢之人”,她抽出粉帕,傲嬌羞澀地貼近他道:
“況且,舞柔與父親都是跟隨世子殿下的人,那安寧縣主不算什么,殿下您說是吧?”
秦凌卻只是笑笑,視線始終固定在那抹倩影之上。
他看著婕四禾說了幾句什么,安寧縣主先是露出詫異表情,隨即馬上將自己身旁位置讓了出來。
看樣子兩人交談甚歡,那邊秦子期驚地下巴都要砸地了。
“父親兄長死后,母親身體也不好,我?guī)е紊酵嫠?,希望她能放松心情。你是如何看出,我養(yǎng)那么多面首原因的?”
安寧縣主好奇至極,婕四禾想了想,她不能說因為自己也養(yǎng)過一個吧。
“因為睿親王府的郡王秦子期,蒼國人都知道他這個郡王有名卻無權(quán)無勢,被家人忽視??煽h主卻對他有興趣?!?
她頓了頓,接著道:
“我猜縣主是可憐他,覺得他在家中受到許多委屈,所以想讓他入府。府中多男子,縣主也覺得心安?!?
見安寧縣主表情有些錯愕,婕四禾忍不住輕撫了撫她手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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