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姝在府上呆兩日就走了,臨別時還紅了眼,扯著喬書吟的手不松:“大姐姐可別忘了給我寫信?!?
“好?!?
將人目送上了馬車她才收回視線。
“她進入了江湖門派,學了不少功夫,瀟灑得很。”朝曦勸她寬心。
喬書吟忽然問:“段家的事是你安排的?”
她私下派人盯著段志的一舉一動,還沒出手,段志就出事了,她猜測肯定是朝曦。
“舉手之勞?!?
別說是喬姝,就是其他人,他也會幫忙。
這樣的人渣根本不配做人。
……
京城
太上皇歸來已有一年半,且遲遲不見皇上有復(fù)位的打算,就連今年科舉也是太上皇選拔。
佟遠朗得了前十的名次,又因文章不錯,被不少人賞識。
其中一個便是方逸,從文章中隱約看見了故人之姿,想起佟遠朗是從撫州來的,便問了句:“聽聞?chuàng)嶂萦袀€很厲害的先生,年紀輕輕就能做極好的文章?!?
佟遠朗不明所以地掏出一封自己摘抄的:“這邊是朝先生所做的文章?!?
“朝先生?”方逸揚眉。
“方大人認識先生?”
方逸笑了笑:“大概是認識吧?!?
他握著那卷文章,腳步一抬要走忽然又折回來:“能不能說一說朝先生在撫州都做了什么?”
說這話時佟遠朗心中多了幾分警惕,笑了笑:“我只是略有耳聞,這文章也是我摘抄的,我與朝先生連話都沒機會說?!?
方逸恍然:“原來如此?!?
佟遠朗弓著腰和方逸告別離開,他猶豫了片刻后又問起了身后侍衛(wèi):“除了佟公子之外,可還有人是從撫州來的?”
侍衛(wèi)想了想搖頭:“撫州一帶只有佟公子一人,其余人未過殿試,且早就回去了?!?
隨后侍衛(wèi)道:“公子若真的想知道,派人去一趟撫州打聽就知道了?!?
方逸搖頭:“不必了。”
回了府上,方夫人說方老夫人著了涼得了風寒,請了太醫(yī)來診治,喝了藥好些了。
他還是去探望卻被方夫人攔住了:“姜兒有了身孕,你別將病氣過繼給姜兒?!?
“母親,沒那么嚴重?!?
“謹慎些總沒錯?!狈椒蛉藬r著不許進。
方逸忽然拉著方夫人的衣袖道:“母親,今日朝堂提出有意要收復(fù)塞北一帶,兒子想去?!?
主帥當不成,副將總是可以的。
方夫人擰緊了眉:“可姜兒快要生產(chǎn)了,你這個時候去戰(zhàn)場,什么時候才能回來?”
“這場戰(zhàn)未必能打起來,也要看塞北那邊?!?
“逸兒,你可是方家三代單傳的獨子。”方夫人有些擔憂,戰(zhàn)場上刀劍無眼,她實在放心不下。
方逸看自家母親的狀態(tài)也知道這事兒一時半會急不得,要慢慢做鋪墊,便也沒繼續(xù)說。
忽然方夫人拉著方逸,上下打量著問:“你和皇上素來交好,皇上這都養(yǎng)病一年半了,還沒好轉(zhuǎn)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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