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名兇徒瞬間被嚇懵了,瘦子指著分身林浪,嘴唇哆嗦著:“你、你是誰?怎么看著這么眼熟……”
刀疤臉瞳孔驟縮,猛地想起什么,臉色慘白如紙。
“臥槽!這不是林氏集團的董事長林浪嗎?你…你怎么會在這里?”
“難道是你把我們帶到這兒來的?”
分身林浪迎著風雪,愜意的吹著冷風,壞笑道:“死人是不需要知道那么多的。”
“求你了林先生!”瘦高個噗通一聲跪倒在雪地里,不顧傷口的劇痛連連磕頭哭求:“我們知道錯了,不該蓄意殺人,更不該搞地溝油的生意!”
“求你把我們帶回去吧,再待在這兒我們真的會凍死的!”
刀疤臉和另外一名同伙也跟著求饒,聲音里滿是絕望,鼻涕眼淚混在一起,剛流出來就凍成了冰。
分身林浪冷笑一聲,眼神里沒有絲毫憐憫:“錯了?你們動手殺害一名記者的時候,怎么沒想過他的感受?”
“被凍死在這喜馬拉雅山頂,成為永恒的冰雕,就是你們的宿命?!?
說完,分身林浪壞笑著揮了揮手,周身的光暈越來越淡:“我走了,祝你們‘旅途愉快’?!?
話音未落,分身林浪就在完成任務后被系統(tǒng)召回,他的身影化作點點微光,徹底消失在風雪中。
寒風愈發(fā)猛烈,卷起漫天雪粒,打在臉上生疼。
三名兇徒被憑空消失的分手林浪震驚到目瞪口呆,他們絕望的癱坐在喜馬拉雅山頂,稀薄的空氣讓他們呼吸困難,很快就出現(xiàn)了高反。
他們有心想要展開自救,卻發(fā)現(xiàn)雙腿早已凍得麻木,連站立都變得艱難。
“臥槽!”
“林浪這孫子到底是不是人類,他是怎么做到自由來去珠峰的?”刀疤臉被震驚到瞳孔地震。
“好冷啊!我感覺自己快要被凍僵了。”瘦高個喃喃自語,牙齒咯咯作響。
話剛說完,他就被一口寒風嗆得劇烈咳嗽,喉嚨里涌上一股腥甜,卻在觸及嘴唇的瞬間凍成了冰晶。
另一名同伙一樣因為嚴重的高反,蜷縮在雪地里,胳膊死死夾在腋下,可這點微不足道的動作根本抵擋不住嚴寒。
他的視線開始模糊,眼前浮現(xiàn)出自己老家的暖炕,浮現(xiàn)出母親做的熱湯面,可下一秒,這些溫暖的畫面就被漫天風雪撕碎,只剩下刺骨的冷。
“我不想死……”刀疤臉的聲音細若蚊蚋,眼淚和鼻涕在臉上結(jié)成了厚厚的冰殼,連眨眼都變得異常艱難,眼皮沉重得像是灌了鉛。
呼吸困難的瘦高個,很快就失去了掙扎的力氣。
他癱倒在雪地里,身體已經(jīng)開始不受控制地抽搐,呼吸越來越微弱,每一次吸氣都像是吸入了無數(shù)冰碴,灼燒著他的喉嚨和肺腑。
他看著天空中快速掠過的云層,心里只剩下無盡的悔恨。
如果當初沒有跟著刀疤臉干地溝油的勾當,如果沒有動手去殺那個記者,他現(xiàn)在或許還在出租屋里看著電視,吃著熱飯,而不是在這里等待死亡。
然而,這個世界上沒有后悔藥。
時間一點點流逝,喜馬拉雅山頂?shù)暮L從未停歇。
沒有任何登山裝備和御寒的衣服,想要在海拔8800多米的珠峰峰頂展開自救,簡直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。
三名兇徒互相攙扶著,像是企鵝一樣靠在一起取暖,卻只能眼睜睜看著體溫一點點流失,意識逐漸模糊,嘴里還在無意識地念叨著“救命”。
但回應他們的,只有無盡的風雪和刺骨的嚴寒。
真的是叫天天不應,叫地地不靈。
不得不說,林浪真的是太壞了。
普通人的腦回路絕對想不出來,把三名兇徒帶到喜馬拉雅山頂凍成冰雕的腦洞。
風雪還在瘋狂肆虐,卷起的雪沫子像白色的刀子,一遍遍切割著三尊逐漸僵硬的軀體。
很快,刀疤臉的意識就完全渙散,手腕的骨折疼和全身的凍疼交織在一起,卻遠不及心底的絕望來得猛烈。
三名兇徒的身體逐漸失去了溫度,抽搐的動作越來越緩,最終徹底停止。
他們保持著臨死前的姿態(tài),被徹底凍成了冰雕。
刀疤臉瞪大雙眼,似乎還在盯著遠方的雪峰,臉上凝固著不甘與恐懼。
瘦高個蜷縮著身子,雙手緊緊抱著斷胳膊,嘴角還殘留著一絲求饒的弧度。
最后那名同伙則仰躺在雪地里,眼睛望著天空,臉上滿是麻木與絕望。
漫天風雪將他們層層覆蓋,又在低溫下凍結(jié),形成了一層厚厚的冰殼。
陽光穿透云層,灑在三尊冰雕上,折射出冰冷而刺眼的光芒,與周圍壯麗的雪山融為一體,成為了一道永恒的、諷刺的風景。
浪哥能有什么壞心思呢?他不過是喜歡看冰雕而已。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