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知道,此刻的自己別無選擇,為了那1300萬新元的toto樂透彩票頭獎,她只能咽下這口氣。
此刻的柳如絲,仿佛被林浪的話語抽去了所有的力氣,只能將內心深處最害怕面對的自我,用顫抖的聲音問出:“在你眼里,我就那么不堪嗎?”
說話間,柳如絲的眼淚已經掉落了下來,她淚眼望著林浪,嫵媚動人中帶著一絲破碎感。
林浪看著柳如絲楚楚可憐的模樣,心中的得意更甚。他湊近柳如絲的耳邊,咬著她的耳垂說道:“我不希望你愛上我,所以請原諒我的粗鄙和惡俗。”
“今夜過后你繼續(xù)恨我,比愛上一個你永遠都只能奢望,卻不可能得到他的垂憐和愛的男人,要好過一萬倍,不是嗎?”
柳如絲聽后愕然,她神情復雜地看著林浪,眼神里交織著震驚、疑惑與一絲難以喻的觸動。
她實在有些沒想到,林浪之前那些故意羞辱她的話語,無情踐踏著她自尊的行為,背后的緣由竟是不想讓自己愛上他。
柳如絲從未遇過這般行事風格的頂級渣男,在與林浪這一場極限拉扯里,她自始至終都處于被動的一方,被他的語和行為肆意擺弄。
可不知為何,當知曉林浪是刻意想讓自己繼續(xù)恨他時,柳如絲心中的恨意竟悄然消散。
甚至,就在這一瞬間,曾經對林浪那深入骨髓的恨意,就這般不可思議地釋懷了。
這突如其來的情緒轉變,讓柳如絲感到無比的錯愕。
她輕啟紅唇,想要說些什么,可喉嚨卻像被什么哽住,最終什么也沒說出來。
柳如絲淚眼模糊地望著眼前帥氣逼人的林浪,心中五味雜陳,腦海里思緒翻涌。
她戰(zhàn)術性地用鼻音輕哼了一聲,故作嫌棄地吐槽道:“你這個渣男想多了,我都要討厭死你了,怎么可能會愛上你呢?”
“在今夜過后,我一定要好好刷刷牙、洗洗澡,我都被你這個可惡的家伙,玷污得身體和靈魂都不干凈了?!?
林浪看著柳如絲故作強勢的模樣,心中竟泛起一絲別樣的情緒,可他依舊維持著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樣,伸手輕輕抬起柳如絲的下巴,迫使她與自己對視。
“既然你這個撈女這么討厭我,那就把今晚的角色扮演好,別再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,給大爺笑一個,我看看你值不值1300萬新元的toto樂透彩票頭獎?!?
柳如絲很想罵林浪幾句,但話到嘴邊,她又頓住了,看著林浪那似笑非笑的臉龐,突然覺得此刻無論她說些什么都是那么無力。
柳如絲心中雖然有一股不甘,但她還是乖乖照做,窩在林浪的懷里,瞇著醉眼假笑道:“怎么樣,我笑起來比你師娘莊靜雪好看吧?”
林浪聽后笑道:“那你怎么不說,你比我?guī)熌镞€年輕那么多呢?”
“切,那又怎樣?年輕就是資本呀,你這個沒有道德底線的渣男,有沒有和你的師娘莊靜雪有一腿呢?”
林浪故作嚴肅地回道:“飯可以亂吃,話可不能亂說哦。”
柳如絲卻像是找到了調侃林浪的突破口,在他的懷里嫵媚地撒嬌道:“哎呦,難得看到你這個海王假正經,怎么?你不會是已經偷偷把莊靜雪睡了吧?”
林浪掐了掐柳如絲紅撲撲的臉蛋,有些無語地說道:“你瞎說什么呢?師娘是用來尊敬的,怎么能是用來偷情的呢!”
柳如絲的臉上漾出一抹壞笑:“哼,你少跟老娘在這里假正經,你能有膽來新家坡睡我這個前‘二師娘’,你就有膽睡莊靜雪,不是你自己說沒有道德底線,就不會被道德綁架的嗎?”
林浪聽后癟了癟嘴:“呃……你可別把我教壞了犯錯誤?!?
“你和我?guī)煾敢呀浄质至耍彝嬉煌婺氵@個撈女嘗嘗鮮,沒有什么自我道德譴責,莊靜雪可是我真正的師娘,那能一樣嗎?”
“切,有什么不一樣的?”
“不都是寂寞得不到滿足的女人嗎?”柳如絲臉上的壞笑更濃了。
林浪似乎是聽出了她的話外之意,便試探問道:“你這么說是什么意思?”
沒想到柳如絲竟回道:“你師父呀,年輕的時候和你一樣好色,女人玩多了,中年過后那方面的能力就不太行了?!?
“你師娘莊靜雪年輕時可是大美人,人過中年仍是風韻猶存,又是家產百億身家的名門富婆,你覺得她能耐得住寂寞,不在外邊背著你師父養(yǎng)小白臉嗎?”
林浪聽后瞪大了雙眼,錯愕道:“不是吧?”
柳如絲挑眉媚笑道:“信不信有你,女人的第六感是很強的,肥水不流外人田,你能拿下我,就能拿下莊靜雪,我給你加油哦!”
林浪露出一抹似有似無的苦笑,佯怒道:“嘿,你這個壞女人,竟然蠱惑我去睡我?guī)熌?,你這到底是安的什么心?居心叵測啊你!”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