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著時間一分一秒流逝,酒吧里的喧囂漸漸變得模糊,柳如絲的目光始終焦著在那張房卡上。
燈光閃爍,映照著她滿是糾結(jié)的面龐,內(nèi)心的天平在尊嚴與財富之間瘋狂搖擺。
她的腦海中不斷浮現(xiàn)出林浪那玩世不恭卻又帥氣逼人的模樣,還有那1300萬新元的toto樂透彩票頭獎彩金。
上次中獎的狂喜還歷歷在目,林浪能讓她中獎一次,就能中獎第二次。
可一想到要為了錢委身于林浪,柳如絲的自尊又在隱隱作痛。
終于,柳如絲像是被某種情緒徹底點燃,她猛地抄起桌上剩下的半瓶酒,仰頭將酒液一股腦灌進喉嚨,辛辣的液體順著食道流下,嗆得她眼眶泛紅,咳嗽連連。
她的臉頰愈發(fā)滾燙,眼神也變得迷離起來,卻又帶著幾分決絕。
柳如絲深吸一口氣,伸手緩緩拿起那張房卡,放入包中,起身快步走出酒吧。
夜晚的街道燈火輝煌,柳如絲的身影在光影交錯中顯得有些急切。
她穿過馬路,站在酒店門口,望著那扇通往客房的旋轉(zhuǎn)門,腳步卻有些遲疑。
就在這時,一陣涼風吹過,撩動著柳如絲的發(fā)絲,也讓她瞬間清醒了幾分。
然而,柳如絲越清醒,對自己渴望中獎那1300萬新元樂透彩票的心思就認知得越清晰。
那種對財富的極度渴望,如同洶涌的潮水,將她僅存的一絲理智也漸漸淹沒。
于是乎,柳如絲深吸了一口氣,走進了酒吧對面的酒店,按照房卡,找到了林浪所在的房間。
柳如絲站在門口,猶豫了再三,手指幾次抬起又放下,心臟在胸腔里劇烈跳動,仿佛要沖破胸膛。
最終,她還是一咬牙,刷卡進入了房門。
門緩緩打開,暖黃色的燈光從房間內(nèi)傾瀉而出,包裹住了柳如絲凹凸有致的誘人身軀。
她邁著小心翼翼的步伐,緩緩走進了酒店客房,就像是犯了錯的孩子。
走進酒店套房后,柳如絲的目光一下子就被坐沙發(fā)上的林浪吸引。
只見林浪剛剛沐浴完畢,身上松松垮垮地圍著一條白色浴巾,結(jié)實的胸膛若隱若現(xiàn),水汽還未完全消散,幾縷濕發(fā)隨意地搭在額前,更添幾分不羈。
此刻的林浪,正悠閑地坐在沙發(fā)上,專注地看著電視,屏幕里播放的正是他百看不厭的《動物世界》節(jié)目。
雖然新家坡電視臺播放的《動物世界》是國語普通話,但因為解說者不是趙中祥,多少欠缺了那么一點意思。
林浪眼角余光瞥見門口的柳如絲,臉上瞬間漾起一抹壞笑,就像一只偷到腥的貓。
林浪用手輕輕拍了拍身旁的沙發(fā),那動作帶著十足的蠱惑意味,示意柳如絲坐過來。
柳如絲深吸一口氣,試圖讓自己狂跳的心平靜下來,可那心跳聲卻愈發(fā)劇烈,仿佛要沖破胸膛。
她的手心全是汗,手指不自覺地揪著裙角,硬著頭皮朝著林浪走去。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,像是腳下踩著的不是地毯,而是布滿荊棘。
終于,柳如絲難為情地在林浪身旁坐下,整個人都緊繃著,眼睛低垂,根本不敢直視林浪的眼睛,只能盯著自己的腳尖,像是那里藏著什么救命稻草。
林浪見狀,嘴角的笑意更濃了,他伸出手,動作輕柔卻又不容抗拒地撫上柳如絲白皙柔軟的小手,那觸感讓他微微瞇起眼睛,似是在享受。
“怎么了?二師娘,你怎么還害羞了呢?”
林浪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,尾音微微上揚,帶著一絲調(diào)侃。
柳如絲的心跳漏了一拍,她鼓起勇氣,醉眼朦朧地迎上林浪的目光,眼神里滿是復雜的情緒,有羞澀、有不甘,還有一絲隱隱的期待。
“你以前不是不讓我自稱是你二師娘嗎?”她的聲音軟糯,帶著幾分酒后的慵懶。
林浪聽后,仰頭輕笑出聲,笑聲在房間里回蕩。
“我現(xiàn)在覺得,稱你是二師娘,不是更添幾分趣味嗎?”他一邊說著,一邊微微湊近柳如絲,兩人的呼吸都交織在了一起。
柳如絲小臉瞬間漲得通紅,她輕哼一聲,吐槽道:“你們男人就喜歡這些惡趣味?!笨稍掚m這么說,她卻沒有抽回自己的手,反而任由林浪握著。
林浪沒有回應,只是輕輕拉起柳如絲的手,放在嘴邊,落下一個輕柔的吻,他的嘴唇溫熱,觸碰到柳如絲手背的瞬間,她的身體微微一顫。
林浪挑眉,眼中閃過一絲熾熱,壞笑道:“今晚,我會讓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做女人的滋味?!彼脑捳Z直白又大膽,充滿了侵略性。
柳如絲聽著這些虎狼之詞,只覺得臉上滾燙,她縮了縮肩膀,有些放不開地說道:“你不覺得尷尬嗎?”
“我怎么覺得我們這樣好尷尬呀。”她的聲音越來越小,到最后幾乎聽不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