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下意識地深吸一口氣,原本輕喘、不適的呼吸變得異常輕松,空氣毫無阻礙地涌入肺部,每一個(gè)肺泡都像是干涸許久后被注滿了水,水潤又舒適。
這種久違的順暢感,讓蔡藝濃忍不住輕輕顫抖了一下,臉上滿是驚喜與舒適之感。
而林浪這邊,奇異的景象在他眼前的虛擬系統(tǒng)光屏上展開。
他能清晰地看到,蔡藝濃肺部那些因哮喘而受損的組織,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自我修復(fù)。原本堵塞的呼吸道,就像被一雙無形的能量慢慢疏通,那些炎癥因子迅速消散。
整個(gè)治愈過程神秘而又奇妙,蔡藝濃卻無論如何也想不到,林浪已經(jīng)悄然治愈了困擾她多年的哮喘病。
隨著時(shí)間一秒一秒過去,林浪全神貫注地維持著治愈之手技能的運(yùn)轉(zhuǎn)。
終于,系統(tǒng)提示音在林浪的腦海中響起。
叮!萬能詞條系統(tǒng)提示:“蔡藝濃的哮喘病頑疾,已經(jīng)被宿主徹底治愈,永不再犯。”
收到系統(tǒng)提示后,林浪臉上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。
他輕輕捧起蔡藝濃的小臉,半開玩笑地說道:“老婆,都說愛情是靈藥,你在見到我之后,有沒有感覺你的身體舒服了一些,沒有以前那種喘不上氣的感覺了呢?”
蔡藝濃暢快地呼吸了一口空氣,眨動著卡姿蘭大眼睛,努著小嘴嗔怪道:“哼,老公你還別說,我聞到你身上別的女人殘留的香水味之后,呼吸還真的變順暢了。”
“你可一定要問一問,今天和你廝混在一起那個(gè)小妖精,用的是什么牌子的香水,我也買一瓶沒事噴一點(diǎn),沒準(zhǔn)我的哮喘病都能被治好了,哼?!?
蔡藝濃因?yàn)樵诹掷说纳砩?,聞到了潘小婷殘留的味道,不開心地撅起了小嘴。
林浪卻渣得大大方方,半開玩笑地說道:“老婆,你習(xí)慣了我身上有別的女人的味道就好了?!?
蔡藝濃松開了林浪,佯裝嗔怒地吐槽道:“渣男,這兩天你給我配的中藥,我都已經(jīng)喝完了,你也不來給我送新藥?!?
“我停藥這兩天,就有點(diǎn)不舒服,總是感覺有點(diǎn)喘。我怕你最近在收購網(wǎng)易的工作太忙,就沒好意思催你給我開方拿藥。”
“可結(jié)果,你卻只顧著把妹泡妞玩女人,都不顧及我的死活了是嗎?”蔡藝濃眼淚汪汪地看著林浪,那委屈巴巴的模樣看上去任誰都會心疼。
林浪再次把楚楚可憐的蔡藝濃擁入懷中,哄道:“老婆,別生氣嘛,中醫(yī)說了,心情好是大補(bǔ)?!?
“我就是你的靈丹妙藥,你沒發(fā)現(xiàn)你在見到我之后,心情一好,自然你的哮喘病也變得好很多啦。”
蔡藝濃雖說還在吃醋,可她那煥然一新的呼吸系統(tǒng),每一次呼吸都能讓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順暢。
那種胸腔毫無阻礙,清新的空氣長驅(qū)直入的暢爽呼吸,是蔡藝濃多年未曾體驗(yàn)過的舒適感,讓她暫時(shí)忘卻了些許醋意。
蔡藝濃靠在林浪的懷里微微仰頭,深深地吸了一口氣,臉上不自覺地浮現(xiàn)出愜意的神情,又像是想到了什么,俏皮地歪著頭,聲音軟糯地撒著嬌。
“老公,你說的沒錯,好奇怪耶,怎么我在見到你之后,現(xiàn)在呼吸這么順暢呢?”
“我好多年都沒有感覺自己的呼吸系統(tǒng),這么舒服過了,這種感覺超棒的,我都不知道怎么跟你形容。”
林浪看著蔡藝濃那副天真可愛的模樣,心里不禁泛起一陣漣漪,可關(guān)于治愈之手技能的事,他自是守口如瓶。
林浪嘴角微微上揚(yáng),臉上帶著寵溺的笑意:“老婆,這世上很多事情啊,科學(xué)也解釋不清楚,畢竟大家都說科學(xué)的盡頭是玄學(xué)嘛。”
“既然你見到我會開心,身體也能變得舒適,那往后我可得多往你這兒跑,這樣你能經(jīng)常見到我,我也能常常吃到你親手為我做的美味佳肴啦?!?
蔡藝濃聽了這話,心里像吃了蜜一樣甜,可嘴上還是不饒人。
她佯裝嫌棄地輕哼一聲,欲擒故縱地說道:“哼,你想得美,你想天天跟本小姐膩在一起,我還沒那么多閑工夫呢?!?
“你也知道我們糖人影視有多忙,我親自擔(dān)任制作人的影視劇,現(xiàn)在就有好幾部同時(shí)在拍攝。”
“本小姐每天忙得腳不沾地,工作一大堆?!?
“你要是想陪我,提前給我打電話,我得把工作安排妥當(dāng)才行?!辈趟嚌獾纳蠐P(yáng)的嘴角都快有些壓不住了。
林浪伸出手輕輕刮了刮蔡藝濃的鼻子,滿臉笑意地打趣道:“嘿,說你胖,你還真喘上了,怎么著,我和你見個(gè)面,還得提前三個(gè)工作日打報(bào)告預(yù)約呀?”
這話一出口,蔡藝濃實(shí)在憋不住,“撲哧”一聲笑了出來。
她那剪水雙眸中波光流轉(zhuǎn),長長的睫毛像振翅欲飛的蝶,每一次撲閃,都扇動著愛意的漣漪。
她朱唇輕啟地望著林浪,眼中的深情肆意流淌,嫵媚與嬌柔交織。
蔡藝濃眼中的愛意如同燎原之火,仿佛在訴說著無聲的邀請:“你怎么還不吻我呀,快吻我,快吻我呀?!?
林浪瞬間讀懂了蔡藝濃眼中的愛意,再也抑制不住內(nèi)心的渴望,緊緊地?fù)碇鴭绍|溫?zé)崛彳浀牟趟嚌?,無比深情地吻了下去。
那動作輕得如同春日柳絮飄飛,似是還在為剛剛吃醋的小情緒較著勁。
可林浪溫柔的氣息將她徹底包裹,蔡藝濃的抵抗在這溫柔攻勢下迅速瓦解,她的雙手不自覺地抬起,輕輕環(huán)上林浪的脖頸,但很快就沉淪在這溫柔的親吻里。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