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大勇眼眶泛紅地回道:“媽,浪哥給我提供線人消息,我們支隊昨天晚上實施抓捕行動,把毒販子楊建虎繩之以法了?!?
周淑芬聽后瞬間淚崩,她激動得從餐椅上站了起來,身體顫抖地驚嘆道:“什么?”
“殺害你爸爸的兇手被抓住了?”
王大勇急忙站起身扶穩(wěn)了周淑芬,淚眼回道:“媽,您沒聽錯,在浪哥的幫助下,我們警方把殺害我爸爸的兇手逮捕令,等待他的百分之一萬是執(zhí)行死刑?!?
周淑芬聽后哽咽道:“你爸在天有靈,也可以瞑目了?!?
“阿浪啊,這次真的多虧了你,如果沒有你幫忙提供線報,還不知道何年何月,才能把殺害你王叔的毒販繩之以法?!?
“我這病啊,也不知道還能熬多久,這個心愿一直壓在我心頭?,F(xiàn)在你幫我們達成了,我就是死,也能閉眼了?!?
“嗚嗚……”周淑芬說著說著開始泣不成聲。
林浪起身安慰道:“嬸子您別太激動,您現(xiàn)在的身子骨不能大喜大悲,快別哭了嬸子。”
王大勇的眼淚同樣忍不住掉了下來,安慰道:“媽,咱不哭,殺害我爸的兇手伏法了,我們應(yīng)該高興才對?!?
周淑芬感激不已地說道:“阿浪,嬸子真的不知道該怎么感謝你。你就像黑暗里的光,給我們這個家?guī)砹讼M?。?
說著,周淑芬含淚拉著林浪的手,眼中滿是感激與慈愛。
林浪連忙握住周淑芬的手,眼中閃著真誠的光,凜然道:“嬸子,您別這么說,晚輩只是略盡綿薄之力,大勇和我是兄弟,這些都是我應(yīng)該做的。”
“哎呦~阿浪你這孩子可真懂事?!?
“大勇有你這個好朋友依靠,就算是嬸子明天就死了,也能夠含笑而終。”
“嬸子,千萬不要覺得西醫(yī)說肺癌晚期生命進入了倒計時,您就這么消極,要相信晚輩的中醫(yī)‘五毒’抗癌療法,對您的肺病有奇效?!?
“媽,您相信浪哥沒錯的!”
“浪哥出生在中醫(yī)世家,手里有家傳秘方,一定可以治愈您的肺病?!蓖醮笥掳参恐赣H。
周淑芬感激地連聲回道:“好好好,嬸子相信你,嬸子相信你!”
林浪含笑回道:“嬸子,這幾副藥是半個月的藥量,熬制湯藥和服用方法,我都給您備注寫在紙上了?!?
“等您吃完這幾副藥,晚輩在按照您身體恢復(fù)的情況,給您調(diào)整藥方進需抓中藥,一個月一個療程,晚輩預(yù)計您吃上三個月的中藥,身體就能恢復(fù)到一半?!?
周淑芳聽后淚眼含笑地說道:“哎呦~如果真能像阿浪你講的這樣,那簡直就是太好了呀!”
王大勇感激不已地說道:“浪哥,大恩不謝,我媽這病就只能拜托你了!”
林浪拍了拍王大勇的肩膀,“好啦好啦,再說下去飯菜就涼了,你快陪嬸子繼續(xù)吃早餐?!?
王大勇聽后說道:“浪哥你先坐。”
林浪回道:“我就不坐了?!?
“因為我女朋友有哮喘,剛好多做出一份藥膳玉竹沙參燜鴨湯,趁熱給女朋友送過去,就先走了?!绷掷颂崞鹆瞬鑾咨系谋仫埡?。
“浪哥你吃飽了嗎?”
林浪回道:“在你回來之前,我都陪著嬸子吃一會了,已經(jīng)飽了。”
“嬸子,有時間晚輩在抽空來看您。”
“好好好!”
“嬸子送一送你,有空常來家里玩。”周淑芬拖著不適的身體,熱情的送別林浪。
走到門口時,林浪從身上掏出一張名片,含笑塞到了周淑芬手上。
“嬸子,這是我的名片您收好,大勇警隊忙,有啥事您就給晚輩打電話,無論是缺啥少啥想啥,盡管給晚輩打電話就行?!?
周淑芬用雙手接過林浪的名片,十分感動地回道:“阿浪你的好意嬸子心領(lǐng)了,你公司生意忙,嬸子怎么好意思麻煩你呢!”
“嬸子,您千萬別和晚輩見外,就算我公務(wù)忙脫不開身,我還有秘書,公司也有很多員工可以派人過來?!?
“哎呦~阿浪你這孩子太懂事了?!?
“大勇啊!以后你待阿浪就要像親哥一樣,懂嗎?”
王大勇感激涕零地回道:“媽,我懂,以后浪哥就是我親哥,浪哥的事就是我的事?!?
林浪回道:“好啦好啦,你快陪嬸子繼續(xù)吃早餐吧,我走了,嬸子再見!”
“阿浪你慢走?!敝苁绶液瑴I送別林浪。
“浪哥你路上開車注意安全,改天我請你吃飯,感謝你幫我抓到了毒販子楊建虎?!?
“咱們哥倆不用那么客套,我走了,拜拜?!绷掷舜掖蚁聵?。
“浪哥再見!”王大勇擦了擦眼角的淚,目送林浪下樓,眼神中寫滿了感激。
林浪提著保溫飯盒,在走步梯下樓的時撥通了蔡藝濃的手機號。
正在商場為林浪挑選領(lǐng)帶的蔡藝濃,驚見是林浪的來電,頓時開心不已地接通了手機。
“喂~老公,你想我了呀?”
林浪嘴甜地回道:“想了唄,想你想得都快不行了?!?
“哼……老公你騙人。“
“想我你昨晚上不來我家過夜,給你打電話還不接,發(fā)短信也不回,一定是和別的小妖精在一起快活,都把我忘到腦后了?!?
林浪故作委屈地舉著手機回道:“老婆你這可就是冤枉我了,我比竇娥都冤??!”
“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