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你按照我說的去做,或許可以緩解你的病情。”林浪最后說道。
“好的,我一定會照做的?!辈趟嚌飧屑さ乜粗掷?。
林浪用專業(yè)的針灸手法起針,拔掉了蔡藝濃定喘穴上的銀針,叮囑道:“針灸后,應(yīng)避免針孔部位沾水,建議在針灸后至少2小時再洗澡,以防感染?!?
“謝謝先生的叮囑,我記下了。”
緊接著,林浪將蔡藝濃尺澤穴和膏肓穴起針,說了一句“告辭!”,隨后便準(zhǔn)備帶著顧柔離開。
這時,十分虛弱的蔡藝濃再次開口:“先生,方便留個電話嗎?以后有什么問題還可以向你請教?!?
站在一旁的顧柔,聽后看向林浪,心想“浪哥啊浪哥,考驗?zāi)愣Φ臅r候到了,你可千萬不要再處處留情了呀!”
林浪聞聲止步猶豫了一下,最終卻欲擒故縱地婉拒道:“一面之緣,電話就不留了,保重?!?
林浪沖著美女總裁蔡藝濃微微一笑,給她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,隨便后戴上墨鏡踱步離開了。
顧柔屁顛屁顛地跟在林浪身后,離開了酒店西餐廳。
蔡藝濃看著林浪高大偉岸的背影,不停地小口移粑牛谷輝謨猩岳吹諞淮危砸桓瞿吧哪腥蒜袢恍畝
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一見鐘情嗎?
蔡藝濃不置可否,從未談過戀愛的她,還是頭一次遇到讓他心動的男人,而且還是她的救命恩人。
沒有要到林浪的聯(lián)系方式,讓蔡藝濃感到有些失落,她只有把希望寄托在林浪手里有她的名片,期望著林浪可以主動聯(lián)系她。
看來又有一個女人,要在林浪的身上吃愛情的苦了。
至于林浪為什么不把自己的名字,以及聯(lián)系方式告訴蔡藝濃,那是因為a海市的名流圈子就那么大,山水有重逢。
林浪不僅是麥田音樂的老板,和糖人影視總裁蔡藝濃一樣,都算是半個娛樂圈的人。
林浪又經(jīng)常上a海衛(wèi)視節(jié)目,所以蔡藝濃在記住林浪這個救命恩人之后,她很容易就可以獲得林浪的信息。
說白了,就是林浪在欲擒故縱,故意吊著蔡藝濃。
不由蔡藝濃多想,就聽到屬下小美關(guān)切地問道:“總裁,幸好您沒事,剛剛都快要嚇?biāo)牢伊?。?
蔡藝濃感恩地回道:“幸好剛剛這位先生救了我,否則我突發(fā)哮喘身上沒有藥,怕是懸了?!?
小美若有所思地撓頭道:“我看剛才那位先生非常面熟,好像是在a海衛(wèi)視的什么電視節(jié)目中見到過,卻一時間有些想不起來了。”
蔡藝濃聽后急忙問道:“小美你仔細想想,難道剛剛救我先生是明星藝人嗎?”
“很抱歉總裁,我真的想不起來了耶!”小美搖了搖頭。
蔡藝濃聽后有些失望,腦海中全都是林浪揮之不去的帥氣臉龐,她自自語地說道:“有緣自會相見,若是緣淺,不能再見也罷。”
小美聽后一臉的驚愕,她明顯聽出了蔡藝濃的外之意,不只是想報恩,似乎還對林浪有些一見鐘情。
這種初見乍歡誰懂?。?
于是乎,小美仗著膽子說道:“念念不忘必有回響,只要總裁想著可以再次見到您的救命恩人,我相信你們一定會再見面的?!?
蔡藝濃聽后臉上終于有了一絲笑模樣,“念念不忘,必有回響?好!小美你這段話說的真好。”
得到了老板的夸贊和賞識,小美不禁嘻嘻一笑。
與此同時。
林浪已經(jīng)和顧柔回到了酒店客房。
在前往客房的路上,林浪故意當(dāng)著顧柔的面,把蔡藝濃的名片丟進了垃圾桶。
因為林浪從始至終,都沒有去看蔡藝濃名片上的信息,甚至還把對方的名片扔了,所以顧柔非常的開心。
進入房間,林浪就迫不及待地將顧柔一把擁入懷中,用十分熱烈的眼神,看著楚楚動人的顧柔,開玩笑地說道:“絨絨,我現(xiàn)在要吃掉你!”
顧柔依偎在林浪的懷中,她的心跳愈發(fā)加快,卻忍不住好奇地問道:“浪哥,你怎么還會中醫(yī)針灸啊?”
林浪摟著顧柔的小蠻腰回道:“我爺爺在弄堂里開了一輩子的中醫(yī)診所,我父親生前是a海中醫(yī)院的副主任醫(yī)師,所以我從小耳濡目染,會中醫(yī)針灸很正常?!?
“原來如此,浪哥你還真是才華橫溢呢!”顧柔一臉的崇拜。
“絨絨我們不聊那些用的,現(xiàn)在就讓我們彼此擁有吧!”林浪緊緊地擁抱著顧柔,他的呼吸漸漸變得急促,俯身吻住了顧柔的顫抖的紅唇。
顧柔緊張地閉上了眼睛,感受著林浪的溫暖擁抱,心跳加速地回吻著林浪。她的吻是那么的動情,同時又十分的熱烈。
雖然顧柔的吻技很差沒什么經(jīng)驗,但是勝在她吻的十分投入。
深情一吻過后,林浪猴急地公主抱起顧柔,溫柔地把她放在了酒店柔軟的大床上。
小臉緋紅的顧柔緊張到了極點,她媚眼迷離地看著林浪,嬌軀顫抖地抓著床單,羞澀不已的閉上了眼睛。
“別怕絨絨,我會溫柔對你的!”
緊張到不行的顧柔,羞澀不已地鉆進了被窩,難為情地用被子蒙住了自己的臉,聲音顫抖地弱弱道:“浪哥,我……我還是有點害怕!”
林浪脫掉鞋子鉆進了顧柔的被窩,嘿嘿笑道:“傻丫頭不怕,女人總要經(jīng)歷第一次……”
接下來,一切都順其自然的發(fā)生了……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