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晚上呢?”
林浪回道:“晚上我要到a海電視臺錄制《鑒定傳家寶》節(jié)目,節(jié)目錄制結(jié)束后,我大概率要陪著marry楊吃飯在她家過夜。”
馬曉菲聽后醋意上頭,撅著小嘴回道:“那我就當電燈泡,我們?nèi)齻€一起吃飯好不好?”
林浪笑著回道:“我不介意,你不吃醋就好?!?
“那就這么定了!”馬曉菲在林浪的側(cè)臉上親了一口。
“嗡嗡……”林浪的手機震動鈴聲響了起來。
來電顯示是韓在茵。
“不好意思曉菲姐,我接個電話?!?
馬曉菲回了一個字“好!”
林浪側(cè)身接通了手機,“喂~在茵?。 ?
韓在茵在通話中說道:“我和馬伊莉已經(jīng)到麥田音樂錄音棚了,林大校草你的人呢?”
“不好意思路上有點堵,可能會晚到一會。我已經(jīng)和音樂制作人宋珂提前吩咐好了,你們不用等我,直接讓宋珂指導馬伊莉開始錄歌就好了。”
“好吧!那你快點來哦~”韓在茵的聲音很溫柔,講話的尾音多少有些撒嬌。
“ok,一會見?!绷掷藪鞌嗔送ㄔ?。
馬曉菲聽后試探問道:“給你打電話的這個叫在茵的女孩子,不會是著名美女畫家韓在茵吧?”
“對啊!曉菲姐你和在茵認識???”
馬曉菲回道:“上個月我為韓在茵拍攝過時尚寫真,韓在茵主動給你打電話,你們之間很熟嗎?”
“韓在茵是我高中同學,今天約好了和另一位女同學,到我們麥田音樂錄音棚錄制網(wǎng)絡(luò)單曲?!?
馬曉菲開玩笑地說道:“看來你在女同學中人緣還不錯呢!韓在茵那么漂亮,你沒和她有一腿嗎?”
“曉菲姐你可真逗,這個世界上漂亮的女人多到數(shù)不過來,難道還都和我有一腿啊?”
“你不是自稱是九億少女的夢嗎!”
“誰知道你和多少美女曖昧不清,不會是a海上流社會的千金小姐,都和你有一腿吧?”
“曉菲姐你越說越離譜了,我還趕著去麥田音樂錄音棚,就先失陪了?!绷掷藴厝岬負肀е聿陌寥说鸟R曉菲,深情地吻別了她。
“路上開車慢點,拜拜……”馬曉菲戀戀不舍的與林浪告別。
“曉菲姐再見!”
林浪含笑坐進法拉利敞篷跑車,墨鏡一戴誰也不愛,隨著引擎的轟鳴聲響起,法拉利跑車如離弦之箭般駛出,只留下一道絢麗的紅色軌跡。
馬曉菲站在原地,靜靜地望著林浪駕駛著法拉利消失在她的視線中,心中涌起了一股淡淡的失落感。
馬曉菲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惆悵和無奈,仿佛失去了什么重要的東西。
是的。
愛算什么?
自由才是林浪的主旋律。
馬曉菲的心里很清楚,她根本就拿捏不了林浪的心,甚至她的閨蜜marry楊也拿捏不了林浪的心。
惆悵若失的馬曉菲,在林浪離開后走進了攝影器材專賣店。
“嗡嗡……”
林浪駕駛著大紅色的法拉利敞篷跑車,一路疾馳在繁華的a海街頭,用車載藍牙功能接通了梅燕芳的來電。
“喂~梅姐你好呀!”
梅燕芳在通話中難掩開心地說道:“阿浪,我跟你分享一個好消息,我剛剛在醫(yī)院做完驗孕和b超檢查,我真的在你來港島那次懷上了你的寶寶,胎芽和胎心都很正常哦~”
“呃……”林浪把法拉利急停在了馬路邊。
喜當?shù)牧掷艘荒樀你皭潱跞醯溃骸澳俏摇摇揖凸裁方懔?!?
梅燕芳半開玩笑地說道:“阿浪你不用害怕,那天晚上我就跟你說過了,孩子我一個人撫養(yǎng),我們以干姐弟相稱呼?!?
“謝謝你在我患上宮頸癌之前,讓我懷上寶寶!”
“阿姐只是想把這個好消息分享給你,畢竟你是孩子的生物學父親,我可沒有逼著你負責的意思哦~”
林浪聽后松了一口氣,關(guān)切道:“梅姐,懷孕初期你要補充葉酸,注意多休息,避免勞累,熬夜,飲食方面要清淡,溫和,多吃一些開胃以及較容易消化的食物。”
梅燕芳聽后心中一暖,十分聽話的嗯了一聲,溫柔地在通話中回道:“為了好好養(yǎng)胎,我已經(jīng)把能推掉的工作都推掉了?!?
林浪在通話中和梅燕芳寒暄了一會,他能夠聽出梅燕芳十分開心,也非常期待她和林浪的寶寶出生。
掛斷電話后,內(nèi)心十分凌亂的林浪走下車,靠在法拉利車側(cè)門上點燃了一根煙。
微風吹亂了林浪的頭發(fā),也吹亂了林浪的心。
“媽的!”
“老子居然喜當?shù)耍液⒆拥哪赣H還是號稱港島女兒的梅燕芳,也是沒誰了呀!”
電影都他媽的不敢這么拍。
林浪從未想過他的長女梅愛琳,會以私生女的身份,在十個月后降生在這個世界上。
系統(tǒng)提示過林浪,梅燕芳會為他懷上一個女兒,林浪曾經(jīng)對梅燕芳謊稱,他掐指算出了寶寶的性別是女孩。
在梅燕芳和林浪在港島一夜溫存的那個晚上,梅燕芳為即將懷上的寶寶,起了個隨母性的名字叫做梅愛琳,諧音是梅燕芳愛林浪的意思。
不知不覺間,站在風中凌亂的林浪,靠在法拉利車側(cè)門上,把半盒華子都抽完了。
林浪嘴里吐出一股濃濃的煙霧,他緩緩地將指間的香煙扔在腳下,然后用腳狠狠地踩滅。他深吸一口氣,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和思緒。
隨后,林浪轉(zhuǎn)身打開車門坐進駕駛座,一鍵啟動引擎,法拉利跑車發(fā)出低沉的轟鳴聲,仿佛一頭即將奔騰而出的野獸。
林浪重新戴上墨鏡猛踩了一腳油門,法拉利跑車猶如離弦之箭般疾馳而去,只留下了一地的煙頭,靜靜地躺在那里,似乎是在訴說著什么。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