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這里,楊延德再也按耐不住心中的激動,那父親楊業(yè)和軍師法正的教誨和忠告也全都在這一瞬間被拋諸腦后,抄起手中的兵器暴起,大喝一聲。
“黃州先鋒軍聽令!隨我殺敵建功?。ⅲ?!”
“老五!莫要沖動!!”
隨著楊延德一聲令下,那楊延平勸阻的話被生生淹沒在了喊殺聲之中。
這黃州先鋒軍原本就是楊延德楊五郎的麾下,說起軍令那肯定還是聽從楊延德的了。
“殺!!殺?。ⅲ?!”
“啊?!”
隨著楊延德暴起,黃州先鋒軍從隱蔽處暴起殺出,那震天的喊殺聲直沖九霄云外,包括夏侯淵在內(nèi)的梁州軍中軍全都被這突如其來的伏兵打亂了陣腳。
趁著敵軍被突襲打的騷亂的機會,黃州軍將士們猶如猛虎下山一般,瞬時間便殺到了眼前,伴隨著巨大的喊殺聲,血肉橫飛,慘叫聲此起彼伏。
“奶奶的!咱們中計了!是伏兵??!快撤!!”
夏侯淵不愧是久經(jīng)沙場的大將,雖然被突如其來的敵軍打了個頭發(fā)懵,但是武將的素養(yǎng)很快讓夏侯淵冷靜了下來。
現(xiàn)在不是懵的時候,也不是需要去弄清楚發(fā)生什么事情的時候,現(xiàn)在最要緊最需要做的事情,就是趕緊撤軍,把自己的損失降到最低。
只要夏侯淵能夠保持自己大部分兵力撤回山寨,至少楊業(yè)的計策就算是成功也不會對現(xiàn)在的現(xiàn)狀有什么實質(zhì)性的改變。
“夏侯淵哪里走?。↑S州先鋒官楊延德在此?。∵€不速速下馬受死?。 ?
眼見夏侯淵要走,楊延德哪里舍得放過這么大的功勞逃走,到手的鴨子也絕對不能讓他飛了,隨即楊延德催動胯下戰(zhàn)馬,不管不顧的便向著夏侯淵殺去。
“無名鼠輩??!安敢如此造次??!”
夏侯淵此時也是心里憋著一肚子的火,莫名其妙的中埋伏已經(jīng)是讓夏侯淵勃然大怒了,現(xiàn)在又一個名不見經(jīng)傳的小子叫囂著要取了自己的項上人頭,這讓夏侯淵如何忍得了,如何咽的下這一口惡氣。
眼見楊延德?lián)]著著手中的棍子朝自己殺來,夏侯淵眼中的憤怒轉(zhuǎn)變?yōu)闈饬业臍⒁猓雭磉@被埋伏損兵折將的債,就用眼前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那顆項上人頭來填補吧。
“既然你討死?。【蛣e怪某家以大欺??!死來!”
說時遲那時快,楊延德已經(jīng)揮舞著手中的精鐵棒沖殺到了夏侯淵的面前。
“牙尖嘴利!只會逞口舌之快??!看你還能撐到幾時!”
楊延德也不跟夏侯淵廢話,全力掄起手中的精鐵棒,靠著戰(zhàn)馬的慣性和自己全身的力氣,向著夏侯淵的項上人頭猛然砸去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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