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這侯府,可沒有給這私自隨軍上戰(zhàn)場,又戰(zhàn)場抗命的人留的座位?!?
許少杰攔下煙兒之后,更是連頭都沒有抬起來。
“大哥......云鴻知錯了?!?
云鴻見到許少杰的是這個態(tài)度,也急忙撲通一聲跪倒在地。
原來,自從云鴻從青州戰(zhàn)場回到云州之后,許少杰就一直禁止云鴻進(jìn)入自己的侯府,并且懲罰云鴻關(guān)了幾個月的禁閉,最近才放出來。
這一次,云鴻也是聽說許少杰剛回到侯府,這才求自己的姐姐云霓裳帶自己來到侯府,要不就是給云鴻一百個膽子,他也不敢進(jìn)這侯府,尤其這里還是煙兒的院子。
“你錯哪了。”
許少杰還是繼續(xù)低頭吃飯,語氣嚴(yán)肅的問道。
“......我......我不該私自隨軍,不該沒經(jīng)過大哥的允許就上戰(zhàn)場......”
云鴻如今雖然已經(jīng)長的比許少杰還要魁梧高大,但是在許少杰面前,云鴻仿佛就還是那個,被許少杰從地窖里救出來的孩童一般。
“我看你還是不知道你自己錯在哪里了?!?
許少杰說著把手中的碗筷重重的摔在桌面上。
“我云州從軍者何止數(shù)十萬,我身為云州之主,你去從軍我本不欲責(zé)備與你,只是,是棄你姐姐一個人留在云州,一走數(shù)月音訊全無,你姐姐整日惦念你茶飯不思,你于心何忍!”
許少杰說著站起身來,來到云霓裳的身后,此時云霓裳也是暗自垂淚,小聲凝噎。
“大哥......姐姐......我......”
云鴻還想說什么,卻被許少杰制止。
“大哥知曉你想建功立業(yè),你想上陣殺敵,這些我都知道,但是你有沒有想過,你姐姐在這世上,如今只有你我兩個親人,你何忍讓你姐姐擔(dān)驚受怕,以淚洗面!”
許少杰說著,抄起掛在一旁的雞毛撣子,沖著云鴻就走了過去。
“俗話說長兄為父,我是你姐夫,也算勉強(qiáng)當(dāng)?shù)牧四愕募?,更何況你姐姐乃是我結(jié)發(fā)愛妻,你如此令她難過,我豈能不罰你!”
說著,許少杰就揚(yáng)起手中的雞毛撣子,就沖著云鴻的身上抽了過去。
“相公!相公且慢動手。”
就在許少杰手中的雞毛撣子馬上就要打中云鴻的時候,云霓裳到底還是心疼自己的弟弟,急忙出聲阻止。
“相公,鴻兒他也知錯了,在關(guān)禁閉的那段時間,就連先生安排下來的功課也全都按時完成了,你就別再責(zé)罰了他了。”
云霓裳一直對于自己不能生育的事情耿耿于懷,也正因?yàn)槿绱耍气櫲缃癖闶撬谶@世上唯一血脈相連的親人,自然是溺愛了一些的。
“恩......既然你姐姐給你求情,今天這頓打就暫且擱下,等你下次再犯錯誤,咱們再一并算起?!?
許少杰其實(shí)原本也沒想真的動手打云鴻,畢竟就算是罰了云鴻的禁閉,云霓裳都心疼的整夜睡不著覺,這要是真的當(dāng)著云霓裳的面打了他的寶貝弟弟,云霓裳還不得不讓許少杰上床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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