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實驗的博士信誓旦旦地說,不會有人發(fā)現(xiàn)他軀體半機械化的秘密的。
這個項褚是怎么發(fā)現(xiàn)的?
安德修眼瞼半垂,掩蓋住了剛剛閃現(xiàn)的殺氣,試圖再向禹喬爭取點個人時間:“小蝶,你家里的衛(wèi)生怎么辦?”
“你看,”安德修指了指客廳里原身留下的雜物,“這些總是要你來收拾的?!?
“也是哦?!庇韱趟伎嫉?,“我的確缺了一個替我洗衣拖地的人?!?
就在安德修以為自己即將達成所愿的時候,禹喬笑瞇瞇地摸起了項褚的頭。
“項褚,你愿意幫我洗衣拖地、打掃衛(wèi)生嗎?”
被打斷碼字的黑發(fā)青年身軀一滯,居然發(fā)出了嗚咽聲。
“真的可以嗎?”小變態(tài)顫抖著聲音,一副好像被巨大驚喜擊中的模樣。
“嗯。”
禹喬想,當然可以呀,讓安德修做這些事的話可是會減少一個收入來源。
“碼完字,就替我把衣服給洗了?!彼淮?。
小變態(tài)似乎更感動了,敲鍵盤的速度居然比之前更快了。
安德修麻木地看著眼前場景,不得不接受這份殘酷的工作安排。
“對了,小蝶,”他想了想,還是沒有暴露出自己的真實名字,“我叫修?!?
“好哦!”禹喬不在意地擺了擺手,還提醒了他,“還有一個小時就一點了,別忘記去玫瑰酒吧?!?
安德修:……
他看了眼麻袋下的衣物,第一次開口向別人借錢:“小蝶,能先借我300星幣嗎?我想買幾件衣服?!?
一個半小時后,穿著簡便衣物、做好偽裝的安德修出現(xiàn)在了玫瑰酒吧的男alpha廁所里。
他隔著粗糙的面料按了按胸脯中間。
有人幫他修復了半機械化軀體,估計就是那個奇怪的項褚。
他的確可以現(xiàn)在離開,但轉念一想這個項褚太過奇怪了,還是多觀察一段時間再說。
而且……
他的大腦又不自覺地浮現(xiàn)出破碎的綠色幻境,喉嚨上下一滾,又感覺脖頸后的腺體又在隱隱發(fā)熱。
他也想更了解她。
安德修想得很美好,但一切美好的幻想都終止在了他易感期發(fā)作的那一天。
他這段時間都住在禹喬那,雖然只能在地板上睡覺,但一睜開眼就能看到不遠處熟睡的禹喬。
她又換了一件白色睡裙,宛若一道i麗的月光靜靜地照進了他的眼睛里。
明明打了抑制劑,安德修的易感期還是這樣突然爆發(fā)了。
辛辣的烏木沉香在空氣中肆意傳播,沉睡中的禹喬皺了皺鼻子,把下半張臉縮進了被窩里。
安德修兩眼猩紅,全身滾燙。
他緊咬下唇,拼命壓制這突如其來的熱潮和無盡的渴求。
他先前一直都有些抵觸信息素,不想讓自己成為被信息素控制的野獸。
他先前也做得很好,能夠獨自扛過難熬的易感期。
可現(xiàn)在,他心心念念的人就在眼前,只要他再靠近一些,就能夠把她緊緊攬在懷中,肆意親吻她柔軟的唇,咬上那截潔白的脖頸。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