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他把你捧得高高在上,享受了一切,現(xiàn)在卻讓你跌入到塵埃,做回了普通人?!?
“你放心,只要你乖乖聽我的話,他…還會重新愛你。”
“因?yàn)椤阆袼@一點(diǎn),就足夠了?!痹S州瀾一手勾著女孩的腰,另手掐著女孩兒的下巴,讓她直視著那張死去了的人的照片。
宋清然,“你為什么幫我?!?
許州瀾,“你不需要知道,你需要知道,我們不會是敵人?!?
說著男人低下了頭,看著他脖頸間的那枚紅色痕跡,同樣親吻了下去,將原有的印記所掩蓋,“姜婳懷不了孕,而你卻能夠像個正常人,這就是你最好的優(yōu)勢?!?
宋清然:“不嫌臟嗎?”
許州瀾輕聲一笑:“臟?霍家的人,更臟?!?
“討好夏禾,保持著你原來的模樣,就是你最大的勝算,哪怕是成為周絮,變成她的影子,這都是你最大的勝算?!?
“我若是你,我都會從姜婳身邊拿回原本屬于的一切,再將原本的屈辱還回去。”
宋清然:“你跟她有仇,還是跟霍家有仇?”
許州瀾直說:“這些你不需要知道。”
“好好抓住機(jī)會,寶貝?!痹S州瀾離開前,吻了吻宋清然的唇,“我還沒嘗過霍家繼承人女人的味道,味道不錯。”
宋清然擦去唇上殘留下的氣息,等他離開后,不一會,宋清然深深的看著那張黑白照片。
你的一切,我會替你繼承…
哪怕…完全成為你。
…
夏禾也是聽進(jìn)去了,霍靈說的那番話。
于是,讓白家舉辦了一場慈善晚會,邀請上流社會的世家,來參加這場慈善晚會,然而也不是誰都能夠來參加,來的人都是能夠在帝都說得上話的。
大部分,都是白家所能夠信任的人,更大的主要原因還是,想用這樣的方式,重新接觸姜婳,夏禾也讓自己放下曾經(jīng)的偏見,嘗試著接受她。
姜家收到請?zhí)麜r,姜婳跟裴湛早早回了來,陪著爸爸吃著晚餐。
“這種打著慈善斂財(cái)?shù)纳虡I(yè)聚會,一天都不知道要收到多少請?zhí)?,也沒有什么好去的?!?
姜衛(wèi)國:“這種話在家說說就算了,在外可不能亂說。”
“不過這次白家那邊也說了,重在心意,捐出去的每筆都會給孤兒院,資助那些孤兒。每一筆都有具體的明細(xì),應(yīng)該不假?!?
“介時帝都的幾大世家都會去,你去了多接觸接觸人,搞好人脈關(guān)系,對你也不會有壞處。你創(chuàng)立的珠寶修復(fù)工作室,說不定,那些人也會成為你的最大的客戶來源?!?
“去不去,無所謂?!迸嵴拷o她夾了菜放在碗里,“帝都五大世家,除了沉家婳婳都得罪一遍?!?
姜衛(wèi)國最后也是想到了什么,抬手作罷,“算了,這次的宴會可別又多出幾個商業(yè)勁敵?!?
這章沒有結(jié)束,請點(diǎn)擊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!“我這么好的人,跟我處不好,那都是他們的關(guān)系,他們應(yīng)該從自己身上找找原因?!?
“我還記得,厲家那個小子給你,寫過情書,初中那一年半,你們那個班導(dǎo)都還給我打起了小報(bào)告,說你在學(xué)校不好好學(xué)習(xí),學(xué)會了早戀。”
“裴太太的愛慕者,看來還不少?!边@話聽著像是帶了幾分酸意。
姜婳:“都什么時候的事情了。”
“我早把他給忘了?!?
“早戀?有嘛?沒有吧,”
姜婳仔細(xì)的回憶,像是想起了什么,她笑出了聲說,“我記得,他是個結(jié)巴,一見到女的就臉紅,我沒見過這么好玩的人,就把他收來當(dāng)跟班了。”
“然后就被人傳出來,說我跟他早戀,后來我退學(xué)在家,已經(jīng)很久沒有他聯(lián)系過。”
姜衛(wèi)國揚(yáng)了揚(yáng)眉,“當(dāng)初讓人趴在地上當(dāng)狗騎,被人拍下來發(fā)到了群里,讓厲家顏面盡失,厲太太還親自上門來找要說法,那段時間害的姜家損失了一筆五百萬的訂單?!蹦菚r候的五百萬,不是一筆小數(shù)目。
“那可是厲家唯一的嫡長孫,未來繼承厲家的家主?!?
“算了算了,你還是別去了?!?
“萬一碰上,被人翻舊賬,姜家不明不白又要再多一個敵人?!?
姜婳:“嗯~不行,要去的?!?
裴湛:“我陪你?!?
“隨你。”
姜婳去時,沒有穿的太隆重就是平常的打扮,不過就是手腕上多佩戴了一條昂貴的手鏈,價值千萬,草坪宴會,女的一桌,男的在旁邊閑聊。
沉寶兒知道她要來,她也就跟著來了。
除了白家,也沒有人會有這個能力能夠聚齊這五大世家。
白家一處二樓的休息室里,裴湛放下了手中的紅酒杯,霍靈穿著一件普通的襯衣,黑色百褶裙,“看來上次我跟媽媽說的那些話,還是管用的?!?
裴湛心不在焉的應(yīng)道:“嗯,你做的不錯。”
“當(dāng)然了。希望這次媽媽能夠跟嫂嫂,聊得開心?!?
見他不說話,心思全都在嫂嫂身上,霍靈在背后偷笑著。
霍家雖不在帝都,但是影響力,卻還是不減當(dāng)年,見到夏禾出現(xiàn)的那刻,所有人目光注視一旁,恭敬站起身來迎接,這位傳聞中霍家主母。
但是…除了姜婳。
全場也只有,姜婳坐在位置上,一動不動,淡定自若喝著飲料,她的目光甚至也根本不為所動。
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