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夜白竟然直接拒絕了跟慕家的聯姻?
前世,關于沉夜白的消息,都是姜婳在電視新聞上了解到的情況,當年沉夜白確實跟慕家聯姻了,也依稀記得,那個人的名字似乎就是叫慕時月,之后的許湘君也在沒有出現過,她記得先前在梧桐公館里撿到了許湘君的孕檢單,那個孩子無疑就是沉夜白的孩子,只是直到現在姜婳都沒有見到過許湘君的身影,仿佛是銷聲匿跡了一般,不知道去了哪里。
再怎么說,也是沉家的孩子,沉夜白想要她生下來,也不是不可能。
現在又多了個慕時月,她要是知道許湘君的事…怕就是怕,這兩個人都不是什么善茬,為了一個位置爭得你死我活,姜婳對沉家主母的那個位置,從未有過想法,主要也是這個原因,一個男人身邊女人太多也不是什么好是。
光是裴湛身邊一個宋清然,已經足夠讓她惡心的了。
要是還有其他人,姜婳想要弄死裴湛的心都有了,就算真的有其他人,只要他別再帶到她的面前,來惡心她就行,背地里他想怎么玩就怎么玩。
姜家跟沉家沒有往來,姜家就沒有多去了解的事,她病疾纏身總是時不時的住院,沒有太多的心思去了解其他。
明明慕家就是他最好的選擇,為什么要拒絕這次的聯姻?
算了,這些都不是她能夠想的,與她無關,沉夜白能夠拒絕,后面也會改變想法,或者…在他心里已經有了更好的選擇。
回到大廳,菜已經上齊,姜婳回到位置坐下,一旁的裴湛厚顏無恥的在她身旁坐了下來,空間很大,足以坐得下四個人,但是她不喜歡他這樣無緣無故的靠近。
姜婳排斥又厭惡他的靠近,“你給我滾過去?!?
服務生也是個有眼力見的人,他上前將銀質餐具,送到了裴湛面前。
“為什么不讓我告訴說出,我們結婚的消息,裴太太打算什么時候公開?”
“我一直在等你。”
他的聲音低沉又深情。
中午沒吃就趕到了醫(yī)院,現在她確實是餓了,切著手中的牛排,心里確實是有情緒的,在醫(yī)院親密的那一幕…
前世他跟宋清然的事,以為她真的能夠忘記,可是當他們繼續(xù)在一起的時候,姜婳心中的尖刺,又會狠狠地扎在她的心臟處,永遠無法釋懷,她很少對一個人掏心掏肺的好,付出了所有的一切感情,到頭來的卻是背叛。
憑什么,前世所有的痛全都是她一個人來承受?
憑什么,只讓她一個人有前世的記憶!
裴湛,要是你也能夠想起,前世的一切,之后又記得這一世,你對我說的那句‘我愛你’,你會不會…也覺得自己十分的惡心!
會不會…繼續(xù)重復上一世做的一切,吞并姜氏,讓我家破人亡,然后繼續(xù)的跟宋清然在一起!
萬一他真的記起了,在他想起一切之前,姜婳也不怕了,她手里也有足夠的籌碼,就算離婚,她也能沒有顧慮的離開,起碼…生病了,也不會連一瓶心臟病的藥都吃不起,也…不會看不起醫(yī)生。
反正,等她完成了手里的事,姜婳遲早也會離開這里。
姜氏現在的發(fā)展已經穩(wěn)定,爸爸在帝都也不會再顧慮什么。
想到這一切,姜婳在心里徹底抹掉了對裴湛心里,還留有那么一絲的感情,這份感情僅僅只是因為,季涼川。
姜婳語氣淡淡的對他說,“別忘了,寶兒先前欺負宋清然的時候,你是怎么對付的沉家?!?
“反過來,你又是怎么警告我的?”
“你覺得寶兒知道,我們結婚的事情,她不會告訴所有人,宋清然是插足別人的第三者?到時候寶兒替我出氣,再次去欺負宋清然,我不相信,你能夠無動于衷,宋清然名聲盡毀,帝都大學都容不下她,你會做事不管嗎?”
“所以裴湛,面對這一切的時候,你心里最想保護的還是她?!?
姜婳看著男人深邃的眼睛,靜靜說著這一切,她細細去看透他眼底的情緒,想要捕捉什么,卻在他眼神里,他藏匿的很深什么都看不到,僅僅只是這么一眼,姜婳就是這么篤定了心中的想法,對他也沒有任何的失望,只要她哭一哭,就能夠激起他對宋清然的保護欲,宋清然永遠是他的第一選擇。
“愛,這個字,放在我們之間,就是多余的。”
“你知道的,我不愛你。”
“不對外宣布我們的事,能夠省去很多的麻煩,我為什么還要做這樣沒有意義的事?”
原來…這就是她所顧慮的一切?
他越是沉默,姜婳越是篤定自己是對的,更相信,之前裴湛對她做所的一切,包括行為上的迷惑,不過就是在她面前演戲而已。
姜婳嘴角勾起,一抹嘲諷的弧度,從他身上移開視線。
比時間,裴湛很早之前就對宋清然有了學業(yè)上,包括資金上的資助,認識的時間比她長。
姜婳才認識他三四年,更何況,這三四年時間里,他有一半的時間,都在繁花似錦跟宋清然親密相處,還有在公司,算下來真正接觸的時間長短,就算只有幾百天。
本小章還未完,請點擊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后面精彩內容!算一年,這一年里,裴湛不是躲著她,就是在吵架。
再說,姜婳也沒給過他好臉色,除非…裴湛純屬犯賤,才會愛上她!
就算是愛,他所愛的也只不過是,她這張臉,還有她的身體,這些還根本不算是愛,只是…生理上的需求罷了。
裴湛:“她…是無辜的。”
“是啊,她是無辜的!你既然都承認了,你對她的感情,以后就別在我面前演戲,再說什么愛了?!?
“一份并不純粹的感情,我不需要。”
用完午餐,裴湛就將姜婳送回了御龍灣。
車里,姜婳不忘提醒他,“我的平安福,記得給我還回來。”
“好。”
等他親眼看著姜婳進去別墅,裴湛才開車離開,車轉彎離開后,他并沒有直接回到公司,而是去了清風寺山腳下。
此刻上山,還不算太晚。
等到天色徹底暗下來時,裴湛沒有半點停歇,踏上最后一步,一個穿著紅色袈裟的主持,就站在金色大殿門外,看著一步步走來的人。
裴湛從不信鬼神之說,更不信佛,即便這樣,他還是來了。
“這位施主,你來晚了,想要求簽,請明日再來?!?
裴湛卻不顧他,直接踏入大殿里:“你在等,就不算晚?!?
“哦?你怎么知道,老衲等的人是你?”
“大師不是在等我,就不會告訴我,我來晚了。”
“施主,也是來求平安福的?”
“是。”
“巧了,前不久,也有一位先生,來找老衲求了一道平安福,說是要給心愛的人。那這位施主,求得平安福又是給誰?”
裴湛說:“我太太?!?
“那位先生為愛的人所求平安福,在大殿內足足跪了兩個多時辰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