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殷猛地抽回了手,
他都有點想笑了,這個陳淑都勾引自己失敗多少次了,還因為勾引自己不成,藥性發(fā)作在軍區(qū)找了個有婦之夫上床,弄得個身敗名裂的下場。
怎么現(xiàn)在還要來勾引自己,真的是執(zhí)迷不悟啊。
他覺得這陳淑,還有一個地方很怪。
很多前他聽說這陳淑是喜歡沈寒時,從人家沈寒時是新兵的時候就喜歡了。
但這幾年她又對自己重追不舍。
柳殷真是搞不懂了,這個女人怎么能這么花心的?
“哦哦,是我冒犯了柳哥,對不起?!标愂缯f著就低頭退后了幾步,但她舌尖還在回味著剛才柳殷手指的味道。
她碰過一次文書了,又咬了一下柳殷的手。
她還是覺得,柳殷遠遠比那個長得一臉狡猾的文書,要香得多。
柳殷抖了抖西裝外套?!皼]事的陳淑同志,有啥冒犯的,以后你就是我們公司的人了,我才該謝謝你呢?!?
他說完就領(lǐng)著陳淑做到了他自己的老板椅上,還給她遞了一瓶杏仁露喝。
陳淑聽到柳殷這句“我們公司的人了”心里一蕩,高興之下又忍不住想撩撥他。
于是,陳淑故意喝著飲料還扭動著腰肢,“謝謝柳哥了,你也坐吧,這個椅子可——寬了呢,坐咱們兩個人完全擠得下。”
她眼睛還明晃晃地盯著柳殷的身體,用曖昧的眼神掃視著他一米八五的身高。
柳殷手臂撐著下巴,狐貍眼一挑。“不用了,還是陳淑同志你坐吧,你喝完柜子里還有幾大箱,都是你的了?!?
柳殷真是有些不耐煩了,要不是他們在邊境那邊放出去的老板人設(shè)是——部隊里的女人,他才不愿意被這種浪蕩的女人眼神騷擾呢。
可是沒有辦法,這回前往邊境交貨太危險了,必須提前安排好替死鬼。
所以他必須先讓陳淑完全信任自己,死心塌地地為他辦事。
柳殷太需要錢了,為了給柳玉買她最需要的進口貨,他必須掙上百萬的錢。
所以他才誤入歧途,走上了犯罪的道路,后悔也來不及了,只能一條道走到黑。
眼下這情況。
那他就只能犧牲一點色相了。
于是,柳殷故意用挑逗的眼神看著陳淑,“陳淑呀,你想不想離開這個城市,先跟我去邊、哦不、風(fēng)景好的地方游玩兒一下呀?!?
柳殷握緊了拳頭,他差點就把邊境這兩個字說出口了,看來還真是被這個浪蕩的女人給分了神。
陳淑被他這曖昧的狐貍眼,弄得春心蕩漾。
他直呼自己名字?
“啊!”她呼吸都重了幾倍。
“呼哧呼哧”幾回才緩過氣來。
陳淑壓著要撲過去的沖動。
她軟著腰說:“柳哥,我愿意跟你去天涯海角,不過現(xiàn)在是大冬天,人家哪有心情出去游玩兒嘛,你明知道外面在通緝我?!?
陳淑說著就委屈地賭氣了嘴巴,左右手的食指還像小孩似的碰到一起。
柳殷笑著退到后面墻上,“哦對哈,那你這段時間先在我們廠里好好休息,熟悉熟悉環(huán)境。”
陳淑角笑著站了起來,“那我今晚住哪兒呢,柳哥?!?
柳殷伸手指了指后面墻上的一道黃色木門,“這門里面的房間,以后就是你的了,以前都是我在住,里面床鋪都是新?lián)Q過的?!?
陳淑走到黃色木門這兒,昂著頭說,“不用換床鋪也沒事的,我不介意你你身上的味道?!?
柳殷笑了笑,然后轉(zhuǎn)身幫她打開了木門,領(lǐng)著陳淑進去了。
這屋子是一整套黃色的家具,有寬敞的窗戶和綠色熊貓窗簾,洗臉架茶杯樣樣都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