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”
一個神字,硬控了大家好一會兒。
“兄弟,找找別只老鼠來問吧,這貨沒必要留著?!?
“嗯。”
鼠鼠心頭一緊,“喂喂,你們問的,我說的都是實話啊,我拿我祖宗十八代發(fā)誓!要是我說謊,它們不得好死…靠,它們早死了?!?
鼠生最傷感的,莫過于想拿戶口發(fā)誓,卻發(fā)現(xiàn)自己就是全家福。
伊乞乞面無表情,在它說不出一句所以然時,斧頭已經(jīng)落下。
但這一次,只有揮砍空氣的聲音。
影子大將手中沒了四肢的老鼠,已經(jīng)不見蹤跡。
“來玉京崗,動我的鼠,是不是有些太猖狂了?!?
高空上飄蕩的碩大建筑頂,坐著一被血跡沾染身軀,破舊的衣衫內(nèi),是一道道被刀劃傷的傷痕。
之所以只提身軀,是因為它并沒有頭顱,在脖子上,只有一條時不時鉆出的千足蟲。
像條冰棍的老鼠,此刻在它的手掌心里把玩,那干枯的手略有僵硬。
“這詭異玩的主仆契約,效果不明顯呢?!?
千足蟲將鼠鼠放置一旁,也沒有動怒,蟲頭朝林帆望了望,略感詫異道:
“有影子,你們是活著的神?”
“他們是人?!?
鼠鼠好不容易,從撿回一條命中回過神來,一想到那斧光,心里還會有陰影。
多少年沒有見過這么精準(zhǔn)且毫不拖泥帶水的招式了。
跟詭異打交道,它們從不會想著避開長簽,哪怕實力低下,也曾憑借長簽,擊殺過半步滅城。
就是滅城見了它,都滿是警惕,哪里有像伊乞乞這樣,帶著腦子上戰(zhàn)場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