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他娘的站著說話不腰疼?
我半狐有這本事,你那好伙伴怎么沒從天下下來?
也不知道哪里出了問題,因為不小心熱血一次,提了一嘴要進永夜一探究竟,就被自家老大推著走。
還以為漸漸地,對方會發(fā)現(xiàn),它壓根沒有進入永夜的決心。
沒曾想被誤解成,害怕它孤身一詭,在外孤獨,沒有陪它作伴的朋友存在。
莫名其妙,感動了月狐一把。
問題是它一點都不想月狐感動,它只想不進入永夜。
“去吧,帶著我們的思念和遺憾?!?
“”
半狐被月狐抓起,離開了那高昂白皙的脖子,天鵝頸配上微斜的肩膀,在月光下顯得格外動人。
“姐,我最后重申一遍,其實我很喜歡待在你的脖子上,如果可以,一輩子都不離開!”
“嗯,哪怕忘了你,我也能保持那份悸動,等你回來?!?
“不是姐,我的意思是說,我真的不想進——”
月狐決定長痛不如短痛,手一松開。
纖長的半狐,掉入永夜當中。
咚的一聲,消失不見。
“我,怎么又在這里站著。”
月狐收回平舉的手,眼里盡顯茫然,總覺得心里又有什么重要之物消散。
沒等它憂傷,就發(fā)現(xiàn)自己本來白皙無瑕的手臂上,刻有幾行字。
一生摯友半狐,入永夜探尋月狐一族,及人類真相。
“一生摯友…”
月狐呆呆望著自己的手背,又下意識摸了摸頸部,那細膩柔軟的脖子上,好似缺少了適應數(shù)千年的東西。
“你怎么這么傻,非要進那永夜不可呢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