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事情的經(jīng)過就是這樣,請老師懲罰!”
在八蠱山內(nèi),十歲少年正雙膝跪地,滿臉的惶恐與愧疚。
“讓你殺個人類,你非但沒有遵守任務(wù),還中途插入八蠱撫司的戰(zhàn)斗中,甚至放跑了酒仙?”
沒有恐怖的威壓,也沒有聲嘶力竭的憤怒,卻讓十歲少年身體冷得像塊冰,盡管它本身就沒有體溫。
“是…是,我有罪!”
“八蠱撫司長,怎么說?!?
“它說,讓我回來即可,它繼續(xù)狩獵…”
聽聞十歲少年的話,面前三張龍椅空蕩蕩,沒有詭異敢往上坐,而下方的臺階,坐著的三尊詭異,皆是冷眼直視,宛若刀鋒一般的神色,將它一層層剝開。
“八蠱撫司長的氣量,讓詭敬佩,不過它不罰你,不代表我不罰,鎖你千年詭技,面壁百年,去鎮(zhèn)守邊境九百年?!?
十歲少年渾身一顫,臉色煞白,“邊,邊境…是指川域那邊的么…沒詭技的話,我可能——”
“你要抗旨?”
“”
十歲少年身子打顫,不敢多說半句,但也不敢領(lǐng)旨,九百年的時光,那可不是鎮(zhèn)守,是去求生啊。
剛開始或許還好,對方不知道它的詭技被鎖,若是知曉…
川域那可都是一群陰險老詭。
絕不可能活得下去。
“不必這么為難它?!?
在十歲少年產(chǎn)生畏罪潛逃的想法時,粉衣女子猶如伊卡洛斯般,從天而降,來到十歲少年身旁,淡然道:
“區(qū)區(qū)一尊酒仙,若是罰得太重,倒顯得給它長了臉?!?
霸氣,冷酷,有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