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這么才剛出去的它,又一次折返,帶著本被十歲少年打到半死不活的黑袍老者。
黑禮服詭異走了老長一段路,感受周圍的寧靜,有些悵然。
“當初這里也是我常來玩的地兒呢?!?
不過感慨歸感慨,它也一點沒有打算摘下面具,去見見“老朋友”這種心態(tài)。
詭異界向來是強者為尊,感情在它們身上,是很難養(yǎng)起來的,真要說在瀕死時候,能將后背毫無顧忌交代的,即便是它交友廣泛,也只有一尊能讓它放心。
當然,這輩子都不會去見的。
交托后背可以,但見面真的不行。
既然沒有那種值得交托后背的朋友,又何必去做客呢。
就這么想著,走在路上的它腳步不由一頓,身子詫異的望向一旁,見一個臉頰抹有兩個紅圈腮紅的瓷娃娃,正用畫上去的大眼睛,死死盯著它。
“你好熟悉,我們見過?”
瓷娃娃只有一米不到的身高,腳沒有膝蓋,是筆直的張開,然后并攏的移動,走起路來像是網(wǎng)速不好,一卡一頓,讓人覺得緩慢可眨眨眼的功夫,又已來到身旁。
它那畫上去的眼珠不會動,就那么一直盯著,良久才開口,“面具,摘下來?!?
黑禮服詭異低頭望著它好一會,望了望四周,低聲問道:
“就你一個瓷娃娃嗎?”
“對,從云霄車下來,我覺得你面熟,跟過來的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