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要還是想不通,人類車上,坐著一尊破道小弟,已經很離譜,怎還有一道滅城留下的印記。
難不成那滅城真是他女兒。
同為滅城,十歲少年覺得,如果不拿點配得上身份的東西,豈不是落了八蠱山,甚至是整個云域的面子?
所以它忍著痛,在懷中掏出一枚刻有紫色紋路的石頭,自自語道:
“此乃八蠱山的蠱紋,一旦入體,可令自身方圓五十里的蟲物,皆化詭異,納為己用,走到哪,哪里便是你的天下。”
這道蠱紋一取出,十歲少年便沒了五十里內全知的感應。
這道蠱紋,可是它最有價值之物,給人類,簡直是暴殄天物。
可這關系到云域的臉面,要是被其它滅城認為,云域出來的孩子,不要臉的坐白車,豈不是遺臭萬年。
想到這里,它下了好大決心,將石頭拍向老司機。
還沒觸碰到,就感受到老司機身上,傳來一縷天青色。
色澤單薄,但格外純粹,沒有半點瑕疵。
就像一雙溫柔和藹的手,將那蠱紋輕輕推開。
力道不大,也不足以撼動滅城。
可卻能讓十歲少年收回蠱紋,驚駭萬分。
“小子,你到底說不說怎么指揮這些螢火蟲啊?!?
老司機略感不悅,將瓶子又重新放在車前方,專心雙手把握方向盤。
“說,我說…”
十歲少年將蠱紋收起,那色彩才緊跟著消失不見。
它發(fā)現,自己沒有什么可以獎勵這人類的。
唯一能做的,就是一邊告訴他,如何下達命令,一邊將幾只小白蟲的操控權,轉交給他。
看著老司機,用它令詭膽寒的小白蟲,在瓶子里寫字。
屈辱中,又帶了一絲離譜。
十歲少年想了想,問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