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酒仙”大搖大擺離開了大家的視線。
    下一個踏步,身子化為一縷縷氣息,飄蕩去了很遠(yuǎn)很遠(yuǎn)的地方。
    近乎遠(yuǎn)到了廣域邊境。
    等氣息再重新整合成型,一襲黑袍加身,長長的袍衣殘角拖地,蒼老的手臂拍掃著一塵不染的身體。
    似乎這個行為很酷很帥。
    “原來桃園紋可以直接移傷…”
    黑袍老者滿臉的喜悅,“我就說為什么那些小月狐受了傷,能轉(zhuǎn)眼全然消失不見,原來都給那滅城的大月狐給承受了?!?
    “這么說來,只要將它那群小月狐重傷一遍又一遍,這大的也得死?嘿嘿…”
    掏出另一卷竹簡,上面記載著許許多多見聞,只見其手指一伸,指甲往其中一支竹枝劃動,吱吱聲讓人聽了都疙瘩豎起。
    可黑袍老者卻無比興奮。
    它十分詳細(xì)且認(rèn)真的,將這桃園紋給記錄下來,重復(fù)觀摩數(shù)遍,才舍得將其收起。
    然后掏出一縷縷氣息,其中一縷藏青色的氣息,藏在角落,險些和黑袍融為一體,難以察覺。
    “它還活著,不知道再見著桃園紋,會不會很激動?!?
    黑袍老者手舞足蹈,豐富的表情在臉上浮現(xiàn),甚至有些得意洋洋。
    “而且我酒仙扮得真像,連那林老板都認(rèn)不出來,那豈不是說,我可以去山域狐假虎威一段時間?”
    說辦就辦!
    黑袍老者目視山域,樂呵地直奔而去。
    它老早就想試一試,披著酒仙的臉,去酒壇使者面前喊:
    “我是酒仙,聽我的,別回頭?!?
    這等戲碼,它是期待太久了。
    每每想到那副畫面,它的速度就快上幾番。
    要不是被云霄車站列為永久黑名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