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它,走了?”
“嗯…”
“就這么,當(dāng)著你們的面,蹦著走了?”
“嗯…也沒蹦,很…很賢妻地走?!?
“你們沒攔著,就因?yàn)槟鞘裁匆粕綄⒊迹俊?
“嗯…”
“還嗯,你們多丟我們云域的臉面!有什么資格站在這里!”
“…那,你怎么剛剛好,在它們離開后,就出現(xiàn)了?”
“我怎么知道你們這么廢物!”
“”
粉衣女子對面前的十歲少年,宅男男子,和半步棺材境的麋鹿,進(jìn)行了長達(dá)三小時(shí)不到的批評。
一臉恨鐵不成鋼,絲毫沒有先前躲著瑟瑟發(fā)抖的模樣。
十歲少年一臉不甘,可想到當(dāng)時(shí),將臣那一拳的威力,又不敢將不服氣寫在臉上。
麋鹿更不用說,至今還是說不出話的癡呆模樣。
它腦子里只剩下兩件事:
一,自己被秒了,堂堂滅城的威名,成了空有其名。
二,竟接下那,聞名已久,屠盡極北之地的將臣,全力一拳而不死。
是不是說明…自己也算是不辱威名了?
兩個(gè)相互矛盾的解釋,讓它腦子宕機(jī)。
不知道要引以為恥,還是引以為榮。
宅男男子好無所謂。
我可是半步滅城,你們滅城都不敢攔,再怎么樣也不能把鍋扣我頭上吧?
上頭的決策不明確,方向不對,你怪實(shí)習(xí)生,多少有些抽象。
詭異沒有那么精明的,也確實(shí)沒將鍋,扣給宅男男子。
粉衣女子批評教育完,還雙手靠背,感慨道:
“只怪我太信你們,以至于…唉,算了算了,過去的事,多說無益,可惜沒有挽回的余地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