難怪當時一出現(xiàn),見著將臣就連滾帶爬。
敢情在滅城里,也就是小卡拉米那樣的貨色。
老頭心里每批判一句,在地冥醫(yī)館的詭醫(yī),就多打一個噴嚏。
絲毫不解,自己堂堂詭醫(yī),滅城里家喻戶曉的存在,為何會打噴嚏。
太公理清楚思路后,也確定即便對方和詭醫(yī)相談,以它的性格,無論出再多好處,也絕對不會去招惹月狐和書生。
要知道,書生怒起,地冥醫(yī)館拆了都行。
更別提月狐二字。
也就自己這尊擁有五五開詭技的大能,可以勉強撐撐場面。
想到此,太公輕哼一聲。
“我可告訴你,事關月狐書生,除了——”
我字還沒脫口,話也還沒在腦子里捋順,便看到老頭身后,靠外一張空蕩蕩的病床上,瞬閃出現(xiàn)一位少女。
那少女面若冰霜,眼里全是幽怨不爽。
這一眼,它呆滯了。
老賭鬼…和江海市關系好到這個程度了?
不僅用尸外分身,還跟他們走這么近,甚至…睡在床上?!
詭異還需要睡?!
“喂,你怎么不說話。”
老頭見它時而自信,時而驚愕,一時間也拿捏不準,到底有沒有鎮(zhèn)住對方。
若是鎮(zhèn)不住,自己得轉換思路,從打壓變成平等對待。
只不過,這么做的話,付出的代價必然會更多。
太公腦子里正在風暴運轉。
這人類,不僅跟詭醫(yī)有不淺的關系,和少女詭異也略有曖昧,再算上酒仙
這可是三尊滅城啊。
對方即便不依靠自己,似乎自保完全沒問題?
回想之前人類過來自己身旁,說的也只是:要百分百穩(wěn)勝。
這么想來,對方只是想再上一層保險,并非缺它不可。
如此一想,好似不合作,虧的是我,他們反倒無所謂。
怎么辦
貌似自己沒有想象中那么有價值。
算上對方還有泰阿相助,四尊半步滅城…這這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