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根本不可能從它口中得知什么小技巧。
“那洞神,又是什么存在?”
“不知道?!?
“祂長什么樣?”
“不知道?!?
“你見過祂沒?”
“不知道…喔,沒見過?!?
“”
什么叫一問三不知。
伊乞乞頭一次能體會到上學(xué)時期,老師的憤怒。
“你怕是連祂到底存不存在,都不知道吧?”
“祂肯定存在?!?
“你見都沒見過,怎么那么肯定?”
“我不管,祂就是存在?!?
“”
額頭上的青筋輪到伊乞乞暴起。
可轉(zhuǎn)念一想,伊乞乞又問,“那我該怎么知道,是不是祂的指示?”
一提起洞神,紅蓋頭顯然積極了不少。
“祂的指示,你無需多想,當(dāng)出現(xiàn)時,你自會毫不猶豫的去做,哪怕是叫你去死。”
“那出現(xiàn)過沒?”
“沒出現(xiàn)過。”
伊乞乞隱約察覺到了點異樣。
她的大腦頭一次,變得格外機(jī)智。
經(jīng)過這么一說,其實這個詛咒,所指的洞神,并非真正意義上存在的‘神’。
而是契約者又或者是紅蓋頭本身,認(rèn)為的“神明”。
像自己對師傅的情感,能否轉(zhuǎn)由一種洞神的指示呢?
無論是土陸市獨立行動,還是來湘域,其實在林帆開口后,她都是毫不猶豫,甚至沒有懷疑地去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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