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幾位,我們已經(jīng)等了三日,這位曹公公遲遲還沒有回來,難道還要繼續(xù)這么等下去不成?”
四人當中,天門劍宗的宗主谷陽子顯然是一個急性子。
眼看著王正風離開后,便是迫不及待的看向其余三人開口發(fā)著牢騷。
那位曹公公明明說著給他們?nèi)諘r間,結(jié)果他們?nèi)諘r間趕到了惠州城,但那位曹公公卻是又離開了惠州城。
并且又過去了足足三日時間都還沒有趕回來。
他們問驛站內(nèi)留守的那些西廠番役,結(jié)果那些西廠番役又是一問三不說。
這不是在故意耍他們嗎?
“除了繼續(xù)等下去,谷兄莫非還有什么別的想法?”
墨青山端起茶杯淡淡品了一口,不動聲色的看向谷陽子笑著問道。
“想法倒是沒有什么想法,只是這位曹公公若是一直不回來,我等便一直在惠州城等著不成?”
谷陽子被墨青山揶揄了一句,不由忿忿不平的朝著墨青山嗆了一句回去。
對于墨青山將自己的妻女全都送到那位曹公公身邊的事情。
在場的谷陽子三人顯然都已經(jīng)知道了。
對此,其它兩人是怎么想的,谷陽子不知道。
但他自己卻是對墨青山的這種行為極為不齒。
同時心中也已經(jīng)暗暗將墨青山打為了那位曹公公的走狗。
認為墨青山簡直有負他的墨君子之名。
其本質(zhì)上只不過是一個攀炎附勢的偽君子。
“若是谷兄不想等,也可以就此離去便是”
墨青山放下手中的茶杯,對著谷陽子淡淡一笑,同時朝著正廳大門的方向伸了伸手。
“哼,走就走!”
谷陽子本來性子就急,哪里受得了墨青山如此刺激。
當即便站起身,作勢便要離開。
當然,他一個人自然是不敢貿(mào)然離開的。
不由看向妙欲師太和費大先生兩人,義憤填膺道:
“妙欲師太,費大先生,既然這位曹公公故意刁難我們,我們又何必繼續(xù)在這里傻等著?”
“我就不信我們一起走了后,那位曹公公還真能將我們五岳劍派全部滅了不成!”
“”
只是,隨著谷陽子的話音落下,妙欲師太和費大先生兩人卻是不為所動。
并沒有要站起來,和谷陽子一起離開的打算。
畢竟兩人本就對左高峰不滿。
對于那位曹公公提出的重選五岳盟主一事,兩人心中其實都是贊成的。
而且他們兩人對于那位曹公公的印象也都極為不錯,所以并不介意多等幾日。
“妙欲師太!”
谷陽子頓時有些尷尬,不由看向身為出家人,性子淡雅的妙欲師太,直接點名問道。
“谷師兄何必如此心急,我等平日里閉關(guān)一次都需數(shù)月時間,這才不過區(qū)區(qū)三日而已”
“若是就此離開只怕會輕慢了那位曹公公,且再等一等吧”
妙欲師太一身素色的寬大緇衣,坐在椅子上看不出身材的玄妙。
但陷落在椅面上的臀瓣卻是極為圓潤,竟是將身上的寬大緇衣繃得渾圓挺翹。
或許是因為修為有成的緣故。
她的臉龐相比妙心師太看起來要年輕不少。
并且她的五官頗為精致,容貌姣好,淡雅的面孔隱隱透著一股子媚相。
若不是因為身上穿著的素色緇衣,一點都看不出來是一個出家人。
只有取錯的名字,沒有取錯的法號。
妙欲師太的確人如其名,渾身上下透著一股子無窮妙欲。
而她的師姐妙心師太則恰恰相反,妙的是心靈,而不是外在皮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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