賀桑寧聽著他的情話,忍不住彎起嘴角,心里一陣甜蜜。
但嘴上卻說:“如果真的有人買,你就賣!
先把錢拿到手,到時候,我自己跑回來就可以,咱們可以賺一筆!”
傅京宴被她這話逗笑,忍不住捏捏她的臉頰,道:“我以前怎么沒發(fā)現(xiàn),我們寧寧,是個財(cái)迷?”
賀桑寧理直氣壯地說道:“可能是愛情使人盲目吧,所以你才看不清。
我一直都這樣!
畢竟,我的職業(yè),太燒錢了!”
從回歸老本行后,每一筆錢,投入到研發(fā)里面,都得精打細(xì)算。
否則,容易打水漂。”
傅京宴也能理解,所以就沒再說什么。
只是眸子里,有了一些深幽之色。
當(dāng)天晚上,謝聞崢這邊,突然接到于峰匯報(bào),說:“新研究室這邊,剛收到一筆很大的投資,對方指定要這筆錢,當(dāng)做研究經(jīng)費(fèi)。”
謝聞崢意外得不行,立馬就問道:“哪家企業(yè)投的?”
于峰實(shí)話回道:“海外一家名叫the
ae的科技公司,我查了一下,這是……傅京宴以前在國外留學(xué),創(chuàng)業(yè)的第一家公司,在華爾街上市?!?
說到后面,于峰的聲音都小了幾分,小心翼翼地看了眼自家總裁。
謝聞崢面上沒什么表情,只是淡淡道:“新研究室,目前不需要投資,我們自己資金流夠用?!?
“這……行!”
于峰遲疑地領(lǐng)了命。
其實(shí)在他看來,這筆投資,沒必要拒絕。
畢竟,這是對方自己送上門的。
大大方方收了,花掉就是。
但……誰讓兩人是情敵呢?
作為助理,于峰也不好多。
只是沒想到,當(dāng)天晚上,傅京宴就親自,給謝聞崢打了個電話。
他在那頭,語氣沉沉地說道:“謝總,不知道你拒絕我的投資,是因?yàn)槭裁蠢碛桑俊?
謝聞崢嗓音淡淡,說:“沒什么特別的理由,研究室的研究經(jīng)費(fèi),目前還夠,多謝傅總的好意。”
傅京宴疑似淡笑了一聲,“經(jīng)費(fèi)這種東西,怎么可能夠?
謝總?cè)羰钦f,海城那家研究所,我信,甚至目前都還是盈利狀態(tài)。
但總不能挪用那邊的資金,投到京都這邊吧?
如果這么做的話,萬一,海城那邊的研究資金出現(xiàn)問題,謝總又該如何?
至于你背后的謝氏,更是不可能動的。
所以,謝總應(yīng)該就只有兩條路走。
要么自掏腰包,或者拉別的投資。
前者,到底不是長久之計(jì),寧寧的研發(fā),難度只會越來越高。
所以,第二個方法是最合適的!
而投資者,謝總目前能找到比我,更好的嗎?”
傅京宴對于自己的實(shí)力,還是有幾分自信的。
謝聞崢也知道,對方有這個資本。
所以,在聽完他的分析后,沉默了好一會兒,怎么都說不出能反駁的話。
他的氣惱中,多了幾分無奈。
這家伙,果然是做生意的。
商人的精明,都讓他貫穿了!
整件事的利弊,全被他說完。
甚至連他的后路,都被對方看穿。
這一刻,謝聞崢莫名有種被看穿的赤裸感。
就……有點(diǎn)不爽!
他忍不住問道:“你既然要投資,為什么要找我?直接找桑寧不就好了?”
兩口子之間的事情,何必通過他,再來扎心一次?
傅京宴悠然回道:“因?yàn)橹x總也是生意人,和你談,我們在商商,一切都好說。
和寧寧提這事兒,她肯定不會接受的。
而我,只是想讓她,沒有后顧之憂。
無論是任何事?!?
這份維護(hù)和支持,讓謝聞崢不知道該說什么。
他抿了抿唇,心里清楚,這人雖然是情敵。
但平心而論,從賀桑寧來京都之后,他所作的一切,幾乎都好到,讓人挑剔不了一點(diǎn)。
這也是他,漸漸歇了心思的原因之一。
他也只要賀桑寧好。
沉默了片刻后,謝聞崢也松了口,和對方說道:“既然傅總都這么說了,那這筆投資,我就笑納了。
另外,有件事我想問問你……”
傅京宴溫聲回道:“愿聞其詳?!?
謝聞崢也不客氣,直接說:“商家那女人,不怕死,還在到處散播流,我以為你會用雷霆手段,早點(diǎn)把人解決掉。
可這幾天過去了,事情看著還未消弭。
你這是不準(zhǔn)備管?
就這么看著桑寧,被她們繼續(xù)詆毀么?”
傅京宴語氣清淡,道:“這件事,我查到背后還有別的推手,不止一個商靜。
但你說的也沒錯,商靜的確是罪魁禍?zhǔn)住?
耽擱的這幾天,是因?yàn)橐鲆恍┢渌I備。
不過,也快到了收網(wǎng)的時候,謝總且看著就是?!?
欺了她的人,他從來都不會姑息……
無論是商靜,還是商家!
“行,那我就看著?!?
傅氏的能力滔天,這里還是他的地盤,謝聞崢相信,傅京宴不會騙他。
說完這件事之后,傅京宴就掛了電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