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!”宮歐深深地盯著她,“我要做你的第一!哪方面都是!”
時小念蹲下身來,抬眸看向他,伸手撫上他的臉,黑白分明的雙眼清澈地看著他,認(rèn)真地一字一字說道,“宮歐你已經(jīng)是我心里的第一了,不會變的?!?
她這么說的,宮歐直勾勾地盯著她,胸口被人軟軟地捶了一下,癢得厲害。
“真的?”
宮歐問道。
“當(dāng)然?!?
“那和雙胞胎比呢?”宮歐喜歡給自己挖坑。
“……”
雙胞胎,時小念下意識地遲疑了下。
“時小念!”
宮歐咬牙切齒。
“你是我愛情中的第一,他們是我親情中的第一,行了嗎?”
“愛情中的第一?廢話,你愛情中還能有幾個,我是第一也是倒數(shù)第一!”居然用這種話來敷衍他。
他宮歐居然成了倒數(shù)第一。
好難伺候的男人。
時小念蹲在他身旁,真的不想再和他在這種問題上糾結(jié),于是仰起臉,柔軟的唇靠近他。
她主動的靠近讓宮歐的黑眸瞬間一深,低下頭就含住她的唇。
“宮歐,趁你走之前我們再去打一次獵……吧?!?
宮彧興致頗高地從外面走過來,穿著一身的運(yùn)動服,顯得年紀(jì)很輕,一進(jìn)來就見宮歐和時小念蹲在一地行李箱之間接吻。
“靠!”
宮歐的臉都黑了,瞪著宮彧道,“你們不是一天天給我強(qiáng)調(diào)什么貴族的規(guī)矩么?你現(xiàn)在連進(jìn)門要敲門的禮貌都不懂了?”
一個兩個這是想找架吵?
時小念窘迫地?fù)犷~,今天是怎么了,她和宮歐獲得了接吻必被撞破的技能是不是?
“呃,我就是找你打獵?!睂m彧很是尷尬,“現(xiàn)在沒事了,你們繼續(xù),繼續(xù)?!?
說著,宮彧轉(zhuǎn)身離開。
時小念想到一事,站起來追到門口,“哥?!?
宮彧一回頭,時小念站在門口穿著白色的長裙,一頭長發(fā)柔順地垂在肩上,一張小巧的臉白皙動人,雙眼清澈極了,沖他微笑著,露出潔白的牙齒。
她笑起來的樣子像是會發(fā)光似的。
宮彧的目光有一瞬間的恍然,神色僵硬,時小念讓在那里,沖他笑著道,“哥,你把宮歐帶去打獵吧,明天我們就要走了,下次還不知道什么時候再聚?!?
“我不去!”
宮歐的聲音傳來。
時小念站在門口轉(zhuǎn)頭看向?qū)m歐,“你去吧,不然我今天就收拾不完行李了?!?
“我在這里你怎么就不能收拾了?”宮歐不滿地道。
“宮大總裁,全是我一個人在收拾,你收拾什么行李了嗎?”
他就只會搗亂。
“我早收拾好了!”宮歐道。
時小念歪頭,“是嗎?那請問請你收拾了什么行李?”
宮彧沒有聽他們說些什么,只是看著時小念,目光游離。
“你!”宮歐從地上站起來,雙手插進(jìn)褲袋里,黑眸直勾勾地盯著時小念,“我?guī)е憔托辛?,還要收拾什么。”
聞,時小念想辨駁都辨駁不出來了,無以對地看著宮歐,忍俊不禁笑出聲來,心里竟還有點(diǎn)甜絲絲的。
她想她真是沒救了。
“你快和哥出去活動活動吧?!?
時小念一邊說一邊轉(zhuǎn)頭,只見宮彧已經(jīng)轉(zhuǎn)身離開,愈走愈遠(yuǎn),那背影顯得有些落寞。
怎么走了。
……
太陽斜斜地落下,傍晚的時候,古堡周圍起了霧氣,霧越來越重,籠罩著整個古堡,能見度極低。
傭人們也紛紛到古堡中活動,不出門。
花園中,霧氣中的花朵香氣四溢,傭人將酒水?dāng)R到桌上,桌上放著一盞古銅色的燈,造型是鳥籠子的模樣,極其別致。
宮彧坐在一旁的椅子上,微卷的短發(fā)上染著一層薄薄的霧。
“大少爺怎么想到喝酒了?”傭人站在一旁輕聲問道,“需要我找二少爺過來嗎?”
喝酒當(dāng)然是兩個人喝才有點(diǎn)意思,一個人喝太悶。
“不用了,最近忙父親葬禮的事有點(diǎn)累,所以想喝一點(diǎn),不用叫宮歐。你們下去?!?
宮彧抬了抬手,淡淡地道,聽不出什么語氣。
“是,大少爺?!?
傭人們低頭,轉(zhuǎn)身離開。
宮彧坐在桌前看著那盞燈里散發(fā)出來幽幽的光,雙眸中有些失神。
都過去了。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