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逸沒有插話,知道她還有話要說。
果不其然,只聽蕭雪曼接著說道:“其實,我也有病想讓你為我治療一下?!?
“什么病?”林逸一愣,看蕭雪曼的樣子根本不像有病。
“心病?!笔捬┞f道。
“心???”林逸頓時笑了,“那你應該找心理醫(yī)生,不應該找我?!?
“是因為身體的傷而造成的心病。”蕭雪曼正色道。
林逸更納悶了:“你身體有傷,哪里?”
蕭雪曼也不說話,卻開始脫衣服。
見狀,林逸嚇了一跳,連忙阻止:“雪曼,你可別亂來?!?
“你不是想看我身體的傷嗎,我就給你看啊,就在背上。”蕭雪曼說道。
林逸老臉不由微微一紅:“那我先轉過身去?!?
林逸立即轉身,倒惹得蕭雪曼不由“噗嗤”一笑,說道:“沒想到你還真是個正人君子。”
“別這么夸我,我不敢當?!绷忠葸B忙回答,心里卻有些癢癢的。
當他聽到衣衫剝落,拉鏈拉開的聲音更讓他有些心猿意馬。不過自己雖不是柳下惠,但是也不想趁著給人看傷的時候占人便宜,何況蕭雪曼這個女人總讓他有些不知所措的感覺,就像楚少風說的那句話,很危險。
“好了,你可以轉過來了。”蕭雪曼繼而說道。
林逸微微轉身,看到眼前的一幕立即讓他震驚住了。蕭雪曼是**背對著自己的,身材之好當真無可挑剔,芊腰翹臀,膚若凝脂,而且看上去很有骨感,背上兩片肩胛骨像是張開的蝴蝶翅膀,有一種美不勝收的感覺。不過關鍵是,背上一條長長的傷疤破壞了所有的美感,那傷疤成不規(guī)則狀從右肩一直到左肋,再往下甚至延伸到了臀部,紫色的傷疤像是一條巨大的蜈蚣盤伏在蕭雪曼背上,令人不寒而栗。
“這……是怎么造成的?”林逸看的出,這傷疤似乎不是刀傷或者利器所造成的,因為傷口很不規(guī)則,而且看樣子已經(jīng)有好些年了,不過看上去仍是觸目驚人,讓人不忍多看。
蕭雪曼淡然笑了:“嚇人吧,不過我已經(jīng)習慣了。只是心里卻一直有難以釋放的傷痛,遠比這道傷疤帶來的痛要痛苦百倍?!?
林逸沉默了:“你想讓我把你這道傷疤治好,讓它消失,還你漂亮的身體?”
蕭雪曼背對著他微微一笑:“你真聰明。”
“好,現(xiàn)在開始嗎?”林逸沒有拒絕。他可以想象漂亮的身體對女人有多重要。加入你跟你老婆愛愛的時候,當看到她背上有這么一條傷疤,一定會嚇得發(fā)軟。
“等一下,想知不知道這條傷疤怎么來的?”蕭雪曼說道。
“愿聞其詳,如果故事有點長的話,那還是請你先把衣服穿上吧,我轉過身去?!绷忠菡f著再次轉身。
蕭雪曼轉過身來,面朝著林逸,看到林逸果真轉了過去,心里不由暗下決心,我就不信你真的要做柳下惠。
她先穿上衣服,然后讓林逸轉過身來,說道:“你先喝口水吧。”
林逸剛才看著蕭雪曼窈窕的身影,確實有些渴了,端起剛才蕭雪曼給她倒的茶一飲而盡。蕭雪曼笑道:“我再給你倒一杯?!?
不等林逸說話,蕭雪曼便接過林逸手里的杯子又給他倒了一杯水,不過在倒水的途中,她那漂亮的指甲卻在水里稍微沾了一下。
林逸接過杯子,并沒有急著喝,而是說道:“你可以說了。”
蕭雪曼在林逸對面的沙發(fā)坐下,開始了自己的回憶之旅:“那是在我六歲的時候,我媽媽和我爸剛離婚之后,她帶著我回到了她的老家,一個偏遠的山區(qū),并在姥姥家里住下?!?
林逸一怔,沒想到蕭雪曼有如此苦澀的童年,別的孩子在父母的陪伴下玩耍嬉戲。她的父母卻離了婚,成了一個單親家庭。
蕭雪曼眼神變得傷感起來,繼續(xù)說道:“我從城里搬到鄉(xiāng)下很不習慣,媽媽也時不時的趁我晚上睡著的時候躲在被窩里哭。其實我當時根本沒睡著,所以我知道。白天就跟山村里其他的小孩翻越一座大山去讀書。不過有有一次在快要到家的村口,卻遇到一樣可怕的事物?!?
說到這里,蕭雪曼神色變得無比驚恐,目光激動而顫抖,停頓了下來。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