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后,林逸三人都上了卡車。這種32噸的重卡車頭空間較廣,所以后座容納二女和林逸不成任何問題。加上姚正生和何易,以及貨箱邊的四個押運(yùn)人員,一行9人,坐著大貨車,氣勢如虹的朝秦小夢家穩(wěn)穩(wěn)駛?cè)ァ?
……
秦岳山去公司開了個會,回到家快中午了,妻子饒雪音正坐在沙發(fā)上看電視,見丈夫回來,起身打了聲招呼,說道:“廚房有熱的飯菜,我們剛吃完,我去叫吳媽把飯端上來?!?
秦岳山擺了擺手:“不了,我在外面吃過了?!彼S手脫掉外套,饒雪音立即走過去接住,掛在衣架上。
“饒琴呢?”秦岳山隨口問道。
“她昨天晚上約了幾個牌友,回去打牌了”饒雪音回答道。
秦岳山點了點頭,自顧自走向書房。見妻子緊隨其后,欲又止的模樣,不由微微一愣,停下腳步,問道:“有事?”
“小夢她……”
秦岳山眉頭微微一皺:“怎么了,說?!?
“她從昨天下午到現(xiàn)在,一點飯都沒吃,不管我怎么勸都沒用,要不你就別關(guān)她禁閉了,孩子才回來,這樣是不是有點過分了?”饒雪音怯怯說道
身為一家之主,又是傳統(tǒng)的大男人主義,饒雪音平日絲毫不敢違逆丈夫的意思,不過現(xiàn)在為了孩子,她也豁出去了。
“過分?我看是她過分才對!”秦岳山的火立即上來了,“從小到大對他百依百順,都把這丫頭給慣壞了!現(xiàn)在可好,人家萬氏集團(tuán)是都快上市的大企業(yè),萬總能落下面子說盡好話,已經(jīng)算是很難得了。他兒子又是海龜精英,哪點配不上這瘋丫頭,竟然離家出走,像話嗎!昨天都敢直接站出來反對她老子了,還帶著不入流的幾個朋友在客廳和我公然叫板,翅膀夠硬了是不是,我就要再關(guān)她幾天,讓她在自己房間好好反省一下?!?
聽到這話,饒雪音眼淚都快掉出來了,勸說道:“孩子還小,不懂事,你何必跟她一般見識呢,再說,她不是你秦岳山的女兒嗎,你都沒一點難過?”
“就是因為她是我的女兒,我才這樣對她。要是別人家的孩子,我早就不管她死活了,任她在外面自生自滅。”秦岳山鼻子哼出一口怒氣,打手一輝,“好了,不必多說。這件事不許你再提,我倒想看看,那個叫林逸的臭小子有什么能耐,竟然夸下??谀贸鲆粋€億的華夏幣,哼?!?
說完不再理會妻子,秦岳山徑走進(jìn)了書房。
饒雪音見丈夫隨手把門關(guān)上,不由重重嘆了口氣。女兒之所以會這樣,估計都是那個叫林逸的年輕人給帶壞的,還想取小夢,簡直就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,等今天下午到時間,對方過來的話,自己一定要好好羞辱他一頓,讓他從此再也不敢進(jìn)秦家大門!
饒雪音這樣想著,不覺間上了二樓,心里擔(dān)心女兒身體狀況,不禁又敲了敲秦小夢的房門。
“女兒,是我,讓我進(jìn)來吧?!?
見房間內(nèi)沒動靜,饒雪音直接開門走了進(jìn)去。看到女兒依偎在床上玩手機(jī),頭發(fā)凌亂,一副憔悴的模樣,怎么看怎么心疼,立即走到對方床邊坐下,和藹的笑道:“小夢,你總這樣怎么能行,好歹也吃點嘛,剛才你爸回來我跟他說了,等他這兩天消了氣,一定讓你出去。”
秦小夢自顧自玩手機(jī),看都沒看母親一眼。
饒雪音心里別提多難受了,但表面還是強(qiáng)裝笑意道:“我知道,你是怪媽昨天對你的朋友太不禮貌。但是你也要為你的父母想想。做父母的,誰不想自己的女兒能嫁一個好人家,萬氏集團(tuán)萬總的兒子再怎么說也是海外留學(xué)回來的,學(xué)才兼?zhèn)?,溫文爾雅,可比昨天那個毛毛糙糙,盡說大話的毛頭小子強(qiáng)多了。孩子,聽媽一句勸,別給你爸媽慪氣了,下午去給你爸主動認(rèn)個錯好不好?”
這個時候,秦小夢根本無心玩手機(jī),拿手機(jī)也是裝模作樣,雖然肚子餓的咕咕叫,但她下定決心一定要和父母抗?fàn)幍降?,不過聽到剛才母親的一番話,心里更加惱火了,突然坐了起來,說道:“媽,你怎么能這樣說林逸哥哥,在燕京要不是多虧他照顧,我說不定就回不來了!而且哥哥也是林逸哥哥的好朋友,不準(zhǔn)你再這樣說他!還有,叫我跟爸道歉,絕不!除非他幫我取消這樁婚事?!?
饒雪音不禁搖了搖頭。這孩子,和她老爸一個倔強(qiáng)性格。
又說了幾句,見女兒仍然無動于衷,饒雪音只得退出屋子,隨即重重嘆口氣。女兒選誰不好,偏偏選一個義務(wù)是處的毛頭小子,給她爸都?xì)鈮牧恕?
……
秦岳山進(jìn)了書房,心里還在為剛才的事生氣。
朋友家的女兒一個個青年才俊,識大體,敬父母,聽話懂事,偏偏自己家的女兒像個不聽話的刺猬,誰碰扎誰。都說女兒是父親上輩子的小情人,可他現(xiàn)在感覺,女兒就是自己上輩子的小仇人,專門來報復(fù)自己的。
想到昨天林逸說的一番話,他的氣就不打一出來。隨即他打了個電話給管家秦伯,問道:“秦叔,昨天我讓你調(diào)查林逸的資料,調(diào)查清楚了嗎?”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