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徒縹緲心中咯噔一下,臉色變得難看。
林淵沒有理會她的表情,自顧自地繼續(xù)分析:“你師父的筆記中,關(guān)于道種的記載并不完整,估計(jì)她當(dāng)年就是想用這道種突破元嬰,踏入化神之境,但最后失敗了,身死道消!”
“不然的話……以她的才情,你不可能活到現(xiàn)在,縹緲仙宗也輪不到你做主!”
林淵一邊說,眼睛卻死死盯著司徒縹緲的反應(yīng)。
見她表情僵硬,身體抑制不住地微顫,林淵知道,自己猜對了。
“一具元嬰初期的分身……培育起來確實(shí)千難萬難,珍貴無比。但在生死關(guān)頭,你寧愿選擇暴露道種的秘密,也要保下這具分身!”
“我大膽猜測一下……你這具分身,是不是就是你口中那個,用來種植道種的容器?”
此一出,司徒縹緲的瞳孔劇烈收縮,臉上血色盡褪!
“看樣子,我又猜對了!”林淵笑了,笑得無比燦爛。
“你……”司徒縹緲氣得渾身發(fā)抖,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。
“現(xiàn)在……問題就簡單了?!绷譁Y摸著下巴,繞著她走了一圈,目光在她那玲瓏起伏的曲線上肆意打量,“我是不是只要想到辦法,如何奪取你這具分身體內(nèi)的道種,便可以……嗯?”
“你做夢!”
司徒縹緲被他那侵略性的目光看得又羞又怒,法力被封,無法掙脫,但她猛地張開櫻口,用力一噴。
一縷縷無色無味的幽香從其口中噴出,瞬間彌漫了整個靜室。
“不好……”林淵心中一驚,只覺得一股強(qiáng)烈的昏沉感直沖腦海。
耳邊,響起了司徒縹緲帶著奇異魔力的幽幽聲音。
“看著我的眼睛……放松……你很累了……睡一覺吧……”
這是他們縹緲仙宗的獨(dú)門秘術(shù),《魅心玄音》,再配合上她煉制的幻神香,可讓人陷入幻境之中。
見到林淵的動作變得僵硬,神情也開始變得迷茫起來,司徒縹緲緩緩松了一口氣。
在此幻境之中,中術(shù)者會暫時迷失自我,對施術(shù)者聽計(jì)從。
“將這繩索……給我解開!”司徒縹緲壓低聲音,用充滿誘惑的語氣命令道。
林淵果然聽話,邁著僵硬的步伐走到她面前,伸出了手。
司徒縹緲眼中閃過難以抑制的喜色。
然而,下一刻,她臉上的喜色就凝固了。
林淵的手,并沒有去解那縛精索,反而直接抓住了她腰間的衣帶,輕輕一扯。
“解開繩索……不是解開衣服!”司徒縹緲又驚又怒地叫道。
林淵抬起頭,臉上哪里還有半分迷茫,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戲謔的壞笑。
“你讓我解,我就解,你當(dāng)我傻?。 ?
“你這套把戲,當(dāng)初蘇清寒就對我用過,同樣的坑,我可不會栽兩次!”
林淵俯下身,在她耳邊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低語:“不過還是要謝謝仙子提醒,你這道種培育的水靈飽滿,正好可以抵了你偷襲我的精神損失費(fèi),順便……幫我沖一沖金丹瓶頸!”
話音未落,他不再給司徒縹緲任何機(jī)會,直接將其按倒。
……
靜室內(nèi),靡麗的氣息與磅礴的靈氣開始交織。
林淵只覺得一股從未體驗(yàn)過的,精純而奇異的能量,從司徒縹緲的體內(nèi),被他用雙修秘法強(qiáng)行牽引,源源不斷地涌入自己身體。
那股能量,正是她辛苦培育了幾十年的道種之力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