賀曉雯拍了她一下,趴在那里,不滿地哼道:“他這次下手確實重,疼死我了,昨晚我求饒了半天,嗓子都喊啞了,他都不肯放過我,心狠的男人。也不知道哄哄我,一大早就走了,狗男人!”
南頌聽著她氣勢又上來了,知道她體力這是恢復得差不多了。
“昨晚舅舅氣成那個樣子,你還能好好活著就私懷慶幸吧?!?
南頌給她上完藥,收拾好醫(yī)藥箱,問她,“你昨天是跟舅舅吵架了才跑出來買醉的?吵什么?”
說到這事,賀曉雯臉色又垮了幾分,一臉憂傷。
“我不是把我倆之前的婚戒弄丟了么,就又去買了一對新的。然后,我就問他要不要再娶我一回?”賀曉雯垂了垂眼眸,輕嘆一聲,“可能是問的時間不對吧,也有可能是他沒打算再娶我,總之問完之后兩個人都很尷尬,他沒說話,我臉上掛不住,就說那咱們現(xiàn)在是在干嘛?炮~友嗎?”
南頌聞,皺了下眉。
賀曉雯看了她一眼,“對,就是這樣!他聽完后就是這個反應(yīng),眉頭都能打結(jié)了?!?
南頌舒展開眉頭,問,“然后呢?”
“然后他就生氣了,臉黑的跟鍋底似的。我也生氣了,說如果你只是舍不得我的身體,要跟我玩玩,那不好意思,我能跟你玩,也能跟別人玩,既然是炮~友,那就不需要立貞節(jié)牌坊了。”
賀曉雯道:“撂下狠話,我就跑了。誰知道,一語成讖,差點失~身。”
說完,她自嘲一笑,“搞不好他真的以為我是背著他在外面亂搞,否則他也不會氣成那樣?!盻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