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書函姐,我們還回來了!”林晚開心的炫耀著。
“嫂子們,天都快黑了,咱們趕緊做起來吧!讓大家伙今晚吃頓舒坦的!”
“哎,你就請(qǐng)好吧!”張嫂上前接過林晚手里的大鵝,笑的跟朵花一樣。
殺鵝、褪毛、剁塊……幾個(gè)嫂子熟練的配合著。
這里面就屬錢嬸廚藝最好,今晚她是主廚。
她先往燒得滾燙的大鐵鍋里放了勺豬油。
豬油一遇熱,刺啦一聲化開,濃郁的香味飄了出來。
她把蔥段姜片往里一扔,爆炒。
再把焯好水的鵝肉倒了進(jìn)去,用大鐵鏟翻炒了幾下。
等帶鵝肉表面變得金黃焦香,錢嫂把自制的醬料倒了進(jìn)去,又添上幾大瓢水,蓋上鍋蓋,用大火咕嘟咕嘟燉了起來。
林晚搶到了一個(gè)燒火的工作,那守在著爐灶邊上,聞著香味,她感覺自己那個(gè)干糧就著這香味能吃到飽。
這股子香味已經(jīng)飄出了小院,飄過了半個(gè)村子。
“我的娘哎,這誰家燉肉了?咋這么香?”
不少人家的小孩,聞著味兒就往這邊跑,趴在籬笆墻上,一個(gè)勁往里抽,饞得直吸溜口水。
李秀英知道自己閨女要頓大鵝,在家和了點(diǎn)玉米面團(tuán),剛醒發(fā)好,就端過來了。
一進(jìn)屋看到閨女盯著鍋,張著嘴要流哈喇子的樣子,直接沒眼看。
“把嘴閉上!那點(diǎn)出息?!彼咽掷锏呐璺旁谠钆_(tái)邊上。
林晚不好意思摸摸頭,干笑了兩聲緩解尷尬!
李秀英把面團(tuán)揪成小劑子,拍成餅后往鐵鍋邊上開始貼。
那黃色的玉米餅子,一半浸在肉湯里,一半貼在鍋壁上,慢慢被熱氣烤得蓬松膨脹起來。
等到餅子熟了,鍋里的湯也收得差不多濃稠了。
李衛(wèi)東他們?cè)缇捅幌阄豆吹脹]心思干活了,一個(gè)個(gè)洗干凈手,圍在鍋邊,眼睛瞪得溜圓。
“開飯咯!”
隨著林晚一聲吆喝,王秀蘭手腳麻利的把鍋里吸滿湯汁的玉米餅子鏟出來,一人發(fā)了兩個(gè)。
小伙子們也顧不上燙嘴,抓起餅子就往嘴里塞。
那餅子底下一面被湯汁泡的又軟又香,上面一面被鍋壁烙得又脆又焦,一口咬下去,苞米的甜香混著肉湯的咸香,好吃得讓人說不出話來,只能埋頭干飯!
林晚又拿了個(gè)大盆,把鍋里頓的大鵝土豆和粉條一骨碌全倒了進(jìn)去。
桌上還擺著張嫂他們做的菜,有干豆角燉肉,酸菜豬血腸,蒜泥茄子土豆,還有幾大碗剛腌好的辣白菜。
“都別客氣,自個(gè)兒盛!”
鵝肉燉得托孤,土豆軟綿入味,粉條滑溜溜的,吸滿了肉汁。
大家伙吃得滿頭大汗,嘴上流油,連句客套話都顧不上說。
林晚本來想留下李秀英跟著一起吃,被她娘拒絕了,說要回家給她爹和她弟做飯。
她拿了個(gè)干凈碗,給她娘舀了一碗鵝肉,送她娘出去。
剛走到院門口,正好看見顧景舟提著藥箱從村口的方向走過來,像是剛出診回來。
“顧醫(yī)生!”林晚喊了一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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