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活在夾縫中的小人物才是最好的選擇?!焙绽姿购ν胺降能嚵?,“他們才不會費(fèi)盡心思去調(diào)查一個死在意外事故的聯(lián)絡(luò)員?!?
正因沒有參與過黑衣組織的調(diào)查,他的死亡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懷疑,fbi不會想到一個個小小的,無關(guān)的聯(lián)絡(luò)員是摧毀行動的罪魁禍?zhǔn)字弧?
“對了,這是藥物分析儀的資料。”
赫雷斯邊說邊掏出口袋中的小型相機(jī),他沒有帶走分析儀的資料原件,資料的缺失會明確警方調(diào)查的方向,照片要比原件好很多。
琴酒再度點(diǎn)燃一根香煙,“交給朗姆就行?!?
“嗯……朗姆什么時候會研究藥物分析儀?”
“不知道,與我無關(guān)?!?
保時捷內(nèi)的對話止步于此,一時間陷入了沉默,唯有引擎聲時而作響。
一直默默聆聽的諸伏景光瞇起了眼睛,三人的對話雖然不長,但提供的信息也很重要,他要在車內(nèi)再停留一段時間,看看能不能聽到更多的情報(bào)。
相較于保時捷中詭異的平和,另一邊的降谷零就要煎熬一點(diǎn)了,他十分不理解赫雷斯的手下為何要坐他的車撤離。
田納西沉默地坐在副駕駛的位置,臉上的口罩早已摘除,眼部的傷疤暴露在外,看上去是一個不茍笑的人。
降谷零沒有主動搭話,他與田納西不熟,說太多更容易出錯。
據(jù)他的觀察,赫雷斯很信任田納西,二人應(yīng)該已經(jīng)搭檔了很多年,對上級這么忠誠的成員倒是第一次見。
嘶……為什么總覺得以前見過田納西?
忽然,降谷零感覺田納西的臉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,他一邊面不改色地開車一邊思考在什么地方見到過田納西。
近幾年能讓他記得非常清楚大多是與黑衣組織相關(guān)的人和事,但田納西是和赫雷斯一起行動,赫雷斯七年前就去了國外,他應(yīng)當(dāng)沒有提前碰到過田納西。
“你是五年前進(jìn)入組織的?”田納西倏地冒出一句話,弄得降谷零心頭一跳。
降谷零鎮(zhèn)定地回道:“差不多?!?
“你以前和赤井秀一的關(guān)系不太好?”
“他有點(diǎn)太高傲了,可能是fbi的身份給他的底氣?!?
對于赤井秀一的評價(jià),降谷零沒有說謊,赤井秀一的能力固然出眾,但總給人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,他初入組織時尚未完全改變心態(tài),因此格外看不上赤井秀一的作派。
“難怪……聽聞你們二人追捕蘇格蘭的時候都很急切的樣子,看來你是為了和赤井秀一搶功?!碧锛{西語氣平和地說了一句。
聽到這話,本來安安靜靜看熱鬧的c原研二嘴角一撇,“切……果然是在套小降谷的話?!?
黑衣組織的人一個個心黑得厲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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