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上最好的酒,叫最好的姑娘。”扈士銘隨意地靠在沙發(fā)上,冷冷地說道。
“好,我馬上去為您準(zhǔn)備,您稍等?!苯?jīng)理說著就要出去。
“等等?!膘枋裤懞鋈唤凶∷?,嘴角勾起一抹邪笑,“把這里所有的公主都叫進來?!?
“所有?”可憐的經(jīng)理有點跟不上他的思維。
扈士銘臉一拉:“怎么,聽不懂話?”
“可是現(xiàn)在還沒營業(yè),會所里只有少許幾位公主在……”
扈士銘什么都沒說,只是冷冷地瞪了他一眼。經(jīng)理不敢推脫:“我馬上去辦?!?
很大一部分公主就住在會所統(tǒng)一安排的公寓里,離這里比較近,一個電話就能讓她們過來。
至于其他離得遠的,經(jīng)理也不敢怠慢,一個個地打過去,讓她們都趕緊過來。
誰都不知道扈士銘到底是來干什么的,萬一他真有那個閑情查一下花名冊,知道有人沒來,那到時候還指不定回怎么鬧呢。
誰都知道,這位爺性格陰晴不定,脾氣差得很。
在會所里的公主們很快就趕了過來。一進來看到是扈士銘,那一個個激動地都快尖叫了。
扈士銘只是淡淡地掃了她們一眼,自己斟了一杯酒,冷冷地說:“在前面排好隊,不要吵。”
幾位美女面面相覷,不明白這是什么意思。
“扈總,讓紅紅幫你倒酒……啊!”那位想拉近關(guān)系的美女還沒說完,扈士銘掄起酒瓶就砸了過去,砰地一下砸在了她的頭上,頓時血流如注。
扈士銘看都沒看一眼,冷聲說:“送醫(yī)院。”
“是,是!”經(jīng)理心驚膽跳地跑進來,抱起人就跑,心里都快哭爹了。
這祖宗果然是來砸場子的!
包廂里頓時安靜了下來,所有人連大氣都不敢喘。
扈士銘就坐在沙發(fā)上自斟自飲。
裴易那邊接二連三收到報告,他深邃的眸中似有光閃爍,轉(zhuǎn)頭看了一眼正在看節(jié)目的妻子,想了想,湊近她耳邊如實相告。
蘇詩詩的笑容頓時僵住,轉(zhuǎn)頭震驚地看著裴易,但也并沒有太意外,多少還是有點心理準(zhǔn)備。
“別為難他。”蘇詩詩說。
裴易點頭,對手機那邊待命的人說道:“滿足他的一切要求,拖住他,我待會過去?!?
電話那頭的經(jīng)理都快哭了。
還要滿足一切要求?這祖宗不單單是來砸場子的,那是來拆場子的!
瞧瞧他都干了些什么!
這人竟然嫌棄會所里這些要氣質(zhì)有氣質(zhì)要容貌有容貌的美女們粗俗,挨個地批評了一遍,最后,把所有人都給解雇了!
沒錯,一個都不剩,全部都解雇了!
這京城最高級的會所一個公主都不剩,傳出去不是要被人笑掉大牙?
不對!
他似乎留了一位美女下來。此時,正醉醺醺地拉著人家的手不放。
“你的眼睛很美,跟她一樣。”扈士銘瞇著眼,抬手撫上那位美女的眼睛。
這是一位看上去年紀(jì)很小的小姑娘,臉紅紅的,帶著羞怯很害怕,卻在他的手要摸上自己的時候,一把拉住而后一口咬了下去。
這臉翻的,比當(dāng)年的蘇詩詩還要快!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