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清華忙著跟段玉薔去形象設(shè)計室,也沒空去管劉穎慧。
去往主宅的車內(nèi),段玉薔坐在后座上,雙上緊張地握在一起:“媽,我好緊張?!?
方清華一笑:“傻孩子,你馬上就要熬出來了,不緊張。”
段玉薔看著車子朝著主宅駛?cè)?,拳頭越握越緊。她們現(xiàn)在就是要去找任笑薇,跟她一起去形象設(shè)計室做造型。
只是當(dāng)她們到的時候,段玉薔看到前方那輛法拉利,眼睛一亮:“裴易也在嗎?”
“是蘇詩詩?!狈角迦A沒好氣地說道,“你就呆在車?yán)?,再忍忍,今天不要跟她起沖突?!?
段玉薔坐回到位子上,默默地點了點頭。
而此時,蘇詩詩帶著扈鈞樂正往主宅后面的院子走。
扈鈞樂看著越來越幽深的庭院,只覺得背后發(fā)寒,拉了拉蘇詩詩的袖子:“你不會是想把我?guī)У浇锹淅锴艚野桑俊?
蘇詩詩嘴角一勾,轉(zhuǎn)頭似笑非笑地看著他:“你電影看多了。”
扈鈞樂吞吞口水。
他原本沒那么害怕的,但是看到蘇詩詩的笑容,怎么感覺慎得慌。
主宅后院曲徑通幽,別有洞天。
蘇詩詩帶著扈鈞樂左拐右拐,來到一座四合院前,里邊已經(jīng)有人等著他們。
“蘇小姐來了?!眱晌唤潭Y儀的老師看到蘇詩詩,客客氣氣地打了聲招呼。
蘇詩詩笑瞇瞇地說:“兩位老師早。我今天帶了一個朋友過來?!?
她說著將扈鈞樂往里邊一推,自己也走了進(jìn)去。
扈鈞樂總感覺自己是被趕鴨子上架了,想回去又不好意思,只得硬著頭皮往里走。
幸好這地方?jīng)]那么陰森恐怖,不然他真是叫天天不應(yīng)叫地地不靈。
蘇詩詩帶著扈鈞樂到了四合院的一座堂屋里,這是她之前幾天學(xué)習(xí)禮儀的地方。
“你今天要在這里度過?”扈鈞樂聽到兩位老師給蘇詩詩念的今天的課程安排,瞪大了眼,“你騙我!你不是說你會跟裴易訂……嗚嗚……”
他還沒說完,就被蘇詩詩捂住了嘴巴。
蘇詩詩瞇著眼,笑得跟只狐貍似的:“扈三少,不該說的就不要亂說,不然,會很慘的?!?
“你別動手動腳的!”扈鈞樂一把撩開蘇詩詩的手,“我不要呆在這里,我要出去!”
他一定要去跟他堂哥報告這個情況!蘇詩詩今天這課程壓根學(xué)不完,哪里有時間訂婚!
“扈三少,你算不算男人?昨天是你自己答應(yīng)的!”蘇詩詩一把拉住扈鈞樂的胳膊,想著打電話過去讓他們小別墅管家把狗給牽過來。
突然,她發(fā)現(xiàn)扈鈞樂不掙扎了。
“你怎么……”蘇詩詩疑惑地抬頭,看到他正一臉驚恐地盯著門口看。
她順著他的目光望過去,心突地跳了一下:“裴易?”
他怎么來了?
“汪!”門口傳來一陣狗叫聲,一只通體黝黑發(fā)亮的藏獒嘴巴咬著一只黃色的柴犬,拼命往屋子里走來。
大柴四只爪子死命貼在地上,扭著頭,死活不肯進(jìn)來。
小詠怒了,抬起黑漆漆的爪子,一巴掌拍到大柴肚子上,將它拍得從地上飛起,朝著扈鈞樂飛了過來。
“你們別過來!”扈鈞樂還沒從看到裴易的驚恐中回過神來,頓時嚇得魂都沒了,著急之下抱住了蘇詩詩的胳膊。
門口,裴易目光沉沉地望著扈鈞樂握住蘇詩詩的手,嘴角微微抿起。
蘇詩詩心頭一跳,一腳踹到了扈鈞樂的腿上:“離我那么近做什么?”
“你……”扈鈞樂要氣哭了,又猛然看到門口進(jìn)來一個額頭要刀疤的男人,心不住地往下沉,“你們到底要做什么?”
可蘇詩詩哪里還管的了他,巴巴地跑到了裴易面前,很狗腿地問:“你怎么知道我需要用狗?你不是要去訂婚嗎?快點去忙吧,這里不用你管了。”
裴易臉色猛地一沉,一瞬不瞬地盯著蘇詩詩:“你再說一遍!”
蘇詩詩雙眼一瞇,靠近他,纖長的手指挑起他的下巴,誘惑地說道:“裴先生,你的母親想讓你娶我的姐姐,你說,我該怎么做呢?”
忍了那么久,今天,終于不用忍下去了!.b